“派一个小孩去监督诺维丝?我到底是多弱智才会做事这样没脑子的事情?诺维丝肯定不会相信的。不过为什么在诺维丝要走的时候,雷泽会为她开车门?是他们之间真的有某种心照不宣的秘密,还是雷泽故弄玄虚,做给我看?”
格兰特的脑子陷入了混乱中,事情的发展似乎脱离了他的掌控。
“以最快的速度把这件事情告诉西蒙斯,让他与珍菲米儿拍卖行总部联系,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并且说诺维丝有出现叛变的可能。既然出现了不确定因素,那么就把这些不确定的因素砍倒好了。诺维丝,我是不是还应该再跟你谈一谈呢?”
格兰特咬着嘴唇,连鲜血渗出都不知道。
……
亚伦回到了府邸,让侍从把那名昏厥过去的奴隶从马车上抬了下来。然后,命侍从给他洗了一个澡——其实就是扒光了衣服,有凉水冲了一下身子——亚伦却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那名奴隶的全身上下尽是伤痕,或是被皮鞭抽打留下的鞭痕,或是被烧红的钢铁印在身上的烙印。还有许多伤口没有结疤,血迹不停地往外流。
“这么心狠。虽然是奴隶,但也太不把他当人看了吧?”雷泽撇了撇嘴。
“你不是也是这样的?”亚伦问道。
“呸!你丫的听谁说的?”雷泽不乐意了。
“你日记上不是说,你亲手射死过一名舞女吗?”
“卧槽,你连我的日记都看了?完了,没隐私了。”雷泽捂起了脸。
“别打岔,正问你话呢?”亚伦可不会让雷泽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那个舞女背着我偷人,要是你,你能忍得下?”雷泽挺着胸,一副天王老子我怕谁的气势。
“那你也就是五十步笑百步。”亚伦说道。
“什么意思?”雷泽没有听懂亚伦的话。
“我是说,你和安德鲁男爵是一路货色。”亚伦说道。
“你再说一遍试试。”
雷泽捋起了袖子,亚伦却没有再搭理他,而是对着侍从说:“你们几个赶紧用最好的药给他包扎一下伤口,嗯,还有立刻去找一名医生,我要他明天能够苏醒。”
“是!”侍从立刻分头行动。
亚伦回头看了一眼卡梅伦和埃迪:“看到没?许多事情很可能超出了你们的想象,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之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好了,都回去休息吧。”
看着亚伦渐行渐远的身影,埃迪和卡梅伦也糊涂了,这些话不像是从一个纨绔子弟嘴里说出来的。
“老大这句话说得蛮有哲理的。”卡梅伦说道。
“所以,你要赶紧去多读几本书,要不然会被淘汰的。”埃迪说道。
“看书?你怎么不去看?”卡梅伦反驳道。
“我靠的是这个。”埃迪拍了拍腰间的长剑,然后又指了指脑袋,“不是靠这个。”
“牛什么牛啊?迟早有一天,你也会被淘汰的……喂,埃迪,等等我,别走这么快,我请你吃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