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健知道黄依婷是一个人住,孤男寡女,不合适了。梁健说:“我就不上去了,我就这里看着,你上面的灯亮了,我就出去打车了。”黄依婷当然也明白梁健的意思,于是就朝梁健笑了笑,说了一声“再见”,就上楼去了。
梁健一直等到黄依婷屋子的灯亮了才离开。梁健走出小区的时候,从楼上阳台上,黄依婷一直看着梁健的背影。
这天晚上,王道被魏雨折腾地半死,他原本是想要约黄依婷去玩点刺激的,结果上车的就是魏雨。王道没办法,只好带着魏雨去了事先定好的西餐厅加酒吧。本想在饮料之中,放点刺激的粉,可以让黄依婷看自己时,变得扑所迷离,顺便就把事情给办了。
但是没想到的事,酒吧里那些人不清楚人已经换了,给魏雨喝了那个饮料。魏雨顿时欲火焚身,拉着他就到了宾馆。一个晚上逼着王道来了六次。王道是个喜新厌旧的家伙,对于已经征服过的女人,他往往就提不起性趣,为此这六次基本都出于疲惫应付的状态。
为此,这个晚上,他不是在享受,而是在被动应付。等魏雨心满意足地睡着时,王道感觉自己几乎已经是气若游丝。
看来,女人多了也并不完全是一种享受。王道苦恼地想着,以后得想个办法摆脱魏雨啊。然后,他这个念头刚闪过,就被魏雨吓住了。
不知魏雨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翻身双手攀住了他的脖子说:“如果以后你敢耍我,我会让你再也做不成这个!”王道顿时浑身一个激灵,不说话了。
这时候,忽然电话响了起来,是横申印染的培友人打电话过来:“王处长,在哪里快乐呢?”王道皱着眉头,敷衍道:“哪里是快活!培总,你还好吧?”培友人说:“这小岛上的日子,不是人呆的,整天就这个两三个鸟人,没有一个女的。王处,我考虑过了,我得尽快离开这里!我要回到宁州去。”
王道说:“培总啊,你才去了几天啊。还是得有点耐心等一等啊。”培友人说:“王处,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我在这里简直就是度日如年。麻烦你赶紧在华书记面前帮助我说几句吧,只要给张省长一点压力就行了。”
王道说:“这哪里有这么好说的?你这样的情况,我总得找个好时机吧。”培友人说:“王处长,不管怎么样,都请你抓紧吧。我两天后,会再打电话过来。”说着,电话那头就只剩下忙音了。王道烦恼地摔掉了手机!
这天下午,又是一个常委会,这个会上没有干部议题,梁健陪同张省长去开会,由于最后一个涉及到工业项目,并不是保密的事情,梁健也得以列席。会议结束之后,其他常委都快速离去,梁健帮助张省长收拾东西,华书记走了过来,对张省长说:“张省长,晚上有安排吗?一起吃个饭吧?”
张省长有些奇怪,这已经是华书记第二次亲自邀请他吃饭。一边收拾东西的梁健,也觉奇怪。只听张省长客气道:“华书记,还是这样吧,我来请华书记和华夫人吃饭吧。”毕竟张省长也是本土的省长,自从华剑军到了江中,他的确也没邀请过。
他本来会以为华书记会客气几句,没想到华书记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气了。我这里还有几位朋友,一起来,应该问题不大吧?”张省长顿了一下,不知华所说的朋友是谁,但是既然已经出言邀请,他也不好多说,就道:“当然没问题。就在江中宾馆吧。”
张省长转而对梁健说:“梁健,在江中宾馆的迎客松厅安排一顿晚饭吧。”梁健说:“好的,张省长我这就去安排。”华书记说道:“梁健,晚上你也参加一下吧。”转而又对张省长笑道:“梁健算是我邀请的。”张省长说:“那好,梁健既然华书记都邀请你了,待会你参加一下。”梁健点了点头,去安排晚饭去了。
在他们说话的当儿,王道一直在一边候着,他们的对话,他也听得清清楚楚,心中的郁闷就如没有爆发的火山。为什么梁健就能如鱼得水,可以跟领导同桌吃饭,自己为什么就不可以!这么想着,心里的那个念头,就变得更加清晰,一种冲动就更加强烈。
将华书记送到了办公室,王道就打电话给了魏雨:“你一定要帮我做一个事情。”魏雨问道:“什么?”王道在电话中对魏雨说了,魏雨说:“这种事,怎么做,我也会没办法在单位混的。”王道说:“你有什么,在人家眼里,你是受害者,这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