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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现的闯入者当然是ncer,破魔的红蔷薇】将言峰绮礼的右手扎穿后,又向前狠狠一甩,顺势要将他向前摔过去。而绮礼也不愧是做过多年代行者的人,他没有任何犹豫,左手一把黑键竟然就这么砍向自己的右腕,使出了绝技“壮士断腕”,虽然伤势很重但也算逃得一命。
一道锁链从后方的空间中伸出,将绮礼拉过几个身位,避免了被后续攻击的可能。然后当这个想要“剧本变数”的神父躲在一旁用医疗魔术给自己止血时,ncer也终于从刚才打通的洞中跳了上来。
“多谢了,来得真及时啊。”
季子向身后门口处挥了挥手,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引了过去。在一阵响亮的皮鞋声之后,推门而入的正是ncer的aster——肯尼斯-阿其波卢德。
“不要误会,我只是追着圣堂教会的余孽来此罢了。昨晚没有清理干净的失误,现在就让我来弥补吧。”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们正好也和这位神父有点小纠纷,不介意的话大家暂时联手如何?”
“不要拖累我,我可不会特意去救你。”
这番对话自然是季子一人饰两角,演戏骗别人罢了。肯尼斯被季子用一根呆毛的代价转化成了完全忠诚于她的奴隶,哪怕让他去死也毫不犹豫。而刚好他的servant是愚忠的ncer,要是其他英灵的话还可能会被发觉异常,但这位枪兵就没有任何担忧了。
不管自家主君的命令时多么奇葩,他都会尽可能完美的执行,而季子更是让肯尼斯对ncer的态度好的就像交情多年的基友一样,动不动就夸他不愧是骑士的楷模啊,忠义的代表啊,非常值得信赖啊什么的。纵使骑士应该谦虚克己,被这么夸的多了他也难免飘飘然,所以就更不会去怀疑自己aster的某些奇怪之处,完全投入到了“为主君尽忠的骑士”这个角色中。
现在ncer、季子和saber呈鼎立之势将绮礼和archer围逼到墙根,三个servant携手的力量,几乎可以算是无敌,除非完全超乎规格外的力量,不然没可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一出好戏啊!”
——某个拥有完全超乎规格外力量的家伙开口了。
“真没有想到,原本以为最无趣的时臣身上,稍微发掘一下竟然有这么多剧情,若是他一开始就能表现的有趣一点,本王也不至于这么厌倦。”
纵然局势大优,在吉尔伽美什这个挂逼面前,季子也不敢托大。她一边警惕着对方的魔力气息,一边装作游刃有余的样子接话道:
“能让陛下开心真是我无上的荣耀,可惜这出戏恐怕就是在下能为陛下献上的最后的表演了。”
在圣杯战争尚未开始的时候,季子就被archer当成伶人使唤,她现在这么说可谓嘲讽度满满。
“你也终于露出自己的獠牙了啊,杂种。总算不用再看那拙劣的伪装了,现在这副模样非常不错哦,小小的虫子妄图染指不属于它的东西,然后被自己的欲望压死——这个剧本我很喜欢。”
“陛下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虽然一直都在压抑,但实际上你对圣杯的执着是所有人中最深的吧!”
被一言道破内心掩藏的事实,季子心中一颤,但表情仍然没有变化。被archer看穿并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是他为什么现在要说这个呢?
论其智谋,季子比吉尔伽美什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虽然利用对剧情和人物的了解能让她占得一点先机,那也不过是小聪明罢了。在真正的谋略家面前,那些都是浮云。
archer嘴角的弧度越愉♂悦,她心中的不安就越多——这种明明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却还是感觉要输是什么情况啊?
“一般来说本王比较喜欢当观众或者编剧,但偶尔参与进去也能体会到别样的乐趣,呵呵……“
从英雄王的态度和语气上季子本能地感到让他继续说下去的话肯定会有什么状况外的失态发生,她决定还是趁着尚能掌握住局势,用力量干掉对手为妙。
“到此为止吧!我已经不想听你‘杂种’、‘杂种’的叫了!”
肯尼斯挥挥手,一片有一片水银从天花板、墙壁的缝隙中渗了出来,它们特地避开了爱丽斯菲尔的位置,向言峰绮礼那块汇聚流去,一边移动一边逐渐变形出刀刃、尖刺、钻头等形状。
ncer架起了他的双枪,对着archer摆出了冲锋的预备动作。季子也召唤出了毁灭与破坏之刚弓瞄准了最古之王那高贵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