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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并没有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archer,后者根本没有掩藏自己气息的意思,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走入,气定神闲的态度和急匆匆地saber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正餐之后的甜点吗?呵呵。”
“注意你的态度,archer!”
从对方释放出的魔力来判断,和rider的一番大战似乎并没有伤到他多少,当然也不能排除他是故意装作从容以麻痹自己的可能,毕竟rider的实力saber也清楚几分,想要什么代价都不付出就干掉他几乎不可能。
然而这个一身金闪闪的家伙似乎真的做到了——rider被他称作正餐尚且如此,被戏称为甜点的saber会取得更好的战绩吗?
saber将剑横在身前,作势欲先出手抢近身的机会。而archer仍然一副从容的样子,他愉悦地笑着,没有在意saber散发出来的冲天杀气,开口道:
“说起来,因为某个小老鼠的捣乱,那场王者酒宴中你并没有说出自己的愿望呢,眼下算是最后的机会了,让我听听怎么样?”
saber凝聚起来的气势陡然散了,理论上来讲到了这个时刻双方之间已经没有任何交流的必要性,然而archer却巧妙的抓住了saber的心理。
王者,这是saber一身的荣耀和责任,当对方就这点发问时,她无法做到沉默以对。
剑尖垂了下去——反正assass想要得到圣杯就不会伤害爱丽斯菲尔,我并不需要太着急,saber这么说服着自己。
“我想要借助圣杯的力量改变不列颠被毁灭的结局,拯救我的国家。”
少女带着如同宣誓般毅然的表情对archer说道,湖水般清澈的眸子中流露出的是坚定决绝的意志,然而——
“哈哈哈哈哈,果然,当初就觉得有这个可能,果然不出本王所料,哈哈哈哈哈!”
笑声中不加掩饰的嘲弄之意让saber感觉到了侮辱,她怒目而视道:“你在笑什么!”
“不,没什么,很好!”archer的回答出乎saber的意料,“很好的愿望啊!哈哈哈哈,我很欣赏。”
“你……”
“为了这个愿望而后悔,而自责,而苦恼,而纠葛的你,被超乎自己能力的责任压倒的你,那份挣扎是多么让人想要去安慰一下啊!”
saber本来还以为archer能理解她,然而却听到了这样的话语。
“这么看起来,你还真的有点可爱呢。”没有给saber反应的机会,archer竟然抛弃了距离的优势,向saber走了过来,边走边说:“抛弃了剑,然后做我的妻子怎么样?如果能侍奉我让我满意的话,圣杯之类的东西,赏赐给你也不是不行。”
“喝啊!”
回答archer的是一道清冽的剑光,虽然力道足够然而因为saber过于愤怒,并没有击中。
“反抗吗,也好,先体会一番痛苦,然后再再去学习快乐吧!”
数柄宝具从空气中现身,向saber刺了过去。后者仗着自己有阿瓦隆,不闪不避,仍旧直直地向archer突进。
archer也没有后退的意思,他随手做出了一个劈砍的动作,抬起胳膊的时候还是空手,然而当劈下时已经握着一柄长戟,目标并不是saber本人而是她的剑。戟前端复杂的结构架住了圣剑,让saber无法将其抽出。
“呵呵,刚才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啊,saber!我是在宣告!你只需要同意就是了。”
“谁会同意啊!”
虽然叫嚣的气势很足,但saber心里还是震惊于archer那超乎预料的力气和武艺,本来以为不过是个仗着强大的宝具而自视甚高,没想到他本人竟然也有这种程度的技巧。
archer的双手不断从虚空中拿出武器,基本都是只和saber拼一招就松手放开,这种战斗方式让saber非常不适应,因为无法捕捉武器的轨迹,要耗费的精力就更多。虽然她有着阿瓦隆守护,然而对手的攻击却都是向着她的剑本身,让她不得不招架。
双方虽然都有aster,然而言峰绮礼和卫宫切嗣此时都不在身边,这样有单独行动能力的archer在长期的消耗战上来说就要占更多的优势。打到最后虽然saber可能并不会受什么伤,却会因为魔力耗尽而战败。
怎么办,干脆也放开圣剑,用阿瓦隆做盾强行换伤打法吗?但是没了剑她又该怎么攻击呢,难道用拳头?archer身上的铠甲可不只是金光闪闪很好看而已。
必须要找到一个突破点!她可不想这么被活生生耗死。
但是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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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拉,没想到有了阿瓦隆,呆毛你还是这么不能打。”
卫宫切嗣和言峰绮礼双双现身之后,就进入了“眼里只有你”状态,彻底把季子放置在一旁,抽出机关枪、黑键大打出手,而季子也乐得没人理,于是她就把感知延伸到了外边,看看saber和archer的战局。
“那么我该怎么办呢?帮saber一把吗?”
摸了摸头上最后一根呆毛,季子感觉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选项框:
→1、帮助saber。
→2、继续看戏。
所以,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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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帮助saber。
果然这个时候还是帮一下saber吧,她要是被干掉了,留下自己单挑金闪闪实在有点悬。呆毛是很厉害,但是想要正面对刚,恐怕自己这点水品就算开了挂也是送的。
而有saber帮自己吸引火力的现在,岂不就是最好的机会?
解决了金闪闪之后剩下的就是一个魔力消耗殆尽的saber,纵然有阿瓦隆在手,大不了季子可以从卫宫切嗣身上下手嘛,saber又没有单独行动,真是一箭双雕。
然后自己就是圣杯战争的最终胜利者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说干就干,已经差不多快失去人形的爱丽丝菲儿被她轻轻放平到一排长椅上,然后拔下最后的呆毛,季子隐入了空气当中。
而就在她消失后几秒钟,美丽的银发女子的身体就彻底化成了飞灰,留下的只是一个充满了黑色不祥物质的金色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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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赢不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saber还是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
archer的攻击让人根本无法找到空隙,只对武器的打击让她的阿瓦隆失去了最大的功效。感受着自己体内逐渐变少的魔力,saber的眼神不由得绝望了起来。
果然,自己还是什么都拯救不了吗?兰斯洛特,格尼薇儿,还有……莫德雷德。即便是在千百年后再次踏足这个世界,留给自己的还是一无所有的结局吗?
明明还有体力,但saber持剑的手却失去了力道,感受到这点的archer终于再度出声。
“认清了现世了吧,哈哈哈哈哈!”
被自己的无力感搅地头昏脑涨的saber看着archer那愉悦的脸,脑海中竟然生出了干脆就这样屈从与他,那样至少能换来圣杯,回到选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