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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州市中心繁华地段的一间新开业不到一个多月的会所里,陈达飞喝得醉醺醺的四仰八叉的半躺在沙发上,两只脚跨在大理石茶几上,嘴里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醉话,看样子像是醉了,又还像是清醒着。
在陈达飞身旁,还坐着另外一人,那是省委秘书长邓毅的公子邓文华,两人如今早已混得烂熟,邓文华身旁还坐着两个陪酒的女子,都是一等一的年轻漂亮的女孩,邓文华一手搂着一个,连喝酒都是旁边的女子帮着喂进他的嘴巴。
“达飞,是个带把的就坐起来继续喝,我说你也太熊了吧,今晚才喝多少?起来起来,继续喝,今晚包厢里扛进来的这些酒必须干光。”邓文华叫着陈达飞道。
“不行了,喝太饱了,肚子撑得难受,估计一肚子都是酒。”陈达飞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
“达飞,你这也太逊了,亏你还一直跟我吹嘘喝遍了南州市所有夜场,我看就你这水平,没人敢相信。”邓文华撇了撇嘴。
“不错,邓哥说得对,陈哥,兄弟们才都刚开始来了兴致,你这就躺下了,没劲呀,以前你的战斗力不至于这么差啊。”包厢里另外一个男子笑道。
这是在邓文华新开业的会所里,自打一个多月前,会所开业,这里就成了很多南州市富家公子,纨绔子弟常来光顾的地方,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些社会名流和精英人士,出入这里的,非富即贵。
邓文华这是要打造一个高端会所,而另一层意义,则是能把会所当成一个平台,组织起一张人脉关系网,这是会所存在的真正意义。
邓文华这么做是得到其父亲邓毅的支持的,甚至可以说一开始就是邓毅的意思。
不过在会所里,见证了那些有钱的,有权的,所谓精英贵族又或者说是精英特权阶层的光鲜一面时,同样也见证了他们肮脏堕落的一面。
此刻在邓文华所在的这个包厢,这是他平常给自己留的专用包厢,供他和一些在南州市的狐朋狗友玩乐,包厢里,除了邓文华和陈达飞外,还有好几个在南州市都是排得上名次的富家公子,毫无疑问,都是家里真正家财万贯的主,能和邓文华混到一块去,若不是家里财富到了一定程度,也根本入不了邓文华的眼,就好比包厢里身家最低的一个富家子弟,家里的财产也有好几亿,这其实也说明家里没个几亿的,压根都没资格进入这个圈子。
邓文华不见得有那么多钱,但他有别人没有的东西,其父亲是省委秘书长,手中有权,这是别人需要巴结他的地方,而他,同样需要这些富家大少们来给他捧场,然后一个介绍一个,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邓文华这个会所就成了南州市知名度极高的高端会所。
这是钱和权的媾和。
陈达飞和邓文华类似,陈家没有多么豪富的身家,但陈家是南州市老牌的政治家族,陈同进担任了十年省委常委兼市委书记,在南州市,陈家是不可忽视的一个家族,陈同进已退,但也没人敢小觑陈家的影响力,就凭这个,陈达飞也有资格进这个圈子,其实邓文华来南州前,陈达飞就是南州市公子哥圈子里出名的人物了,而凭着家里曾经当过市委书记的老头子,陈达飞在圈子里也能时常被人叫一声‘陈哥’,其实有不少人的年纪都比他大。
陈达飞现在像是喝得醉醺醺的样子,听到旁边几人嚷着叫他起来继续喝,陈达飞仍是一动不动的躺着,用手摸着肚皮,嘴里一直说着不能喝了不能喝了,而后又是说着什么没意思之类的话,一会,只见陈达飞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邓哥,光喝酒没劲,你不是有刺激的东西吗,拿出来让大家享受下,那样玩起来才疯,带劲。”
“陈哥,我看你是又想吸粉了吧。”有人笑着打趣着陈达飞,“你不是说早就戒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