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TF?!
大叔:“……”懵逼脸。
你不刚刚还说自己是个男人吗?
怎么忽然就又女孩子了,你还自带性别切换的?
还有谁说话色情了,长辈问小孩子今年多大哪里色情了?
小鸡,你才小ji吧!你全家都ji吧!你才是最色情的那个啊喂!
“小鸡,去帮我拿杯可乐过来。”
“我?”
“你不是店员吗?刚刚本姑娘在店里面和你说过话的,你忘……了?你鱼的记忆啊?这才过去几秒钟啊……你、你就忘记了?”她露出质疑的语气,外加看智障的眼神。
“嗯,我确信你醉了……”
“我不一开始就跟你说我醉了吗?难不成你的名字叫贝多芬(因为是聋子)?失敬了失敬了,给签个名儿不?我也好回去得瑟得瑟。”
“……”
“对了,我的可乐呢?贝多芬,快去拿啊(拍桌),你不店员吗?”理直气壮。
“我不是店员,也不叫贝多芬!”老哥沉默半晌,憋出一句。
“嗯,我看着也不像,你都没头发。”松子认真的思考了一下。
“姑奶奶你饶了我吧。”老哥心态崩了。
他已经确定了,这姑娘根本没法正常交谈啊!
回头路上拽个醉汉过来,应该能让他俩聊得很投机。
松子又说:
“还有小鸡,我说你吧,能不能把头型好好做了,你这发型和地中海有区别吗……过两天都成火山口了吧。”
“我觉得你全剪了得了,我保证你分分钟帅过唐马儒,堪比非诚勿扰那谁,对,孟非老师!”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一下巴胡渣跟荆棘林似得,颓废成什么样了!给你豆腐自个儿撞去吧,呐呐呐、丢人不?”
她冷静的表情仿佛一个正在算账的会计,但是她说出来的台词却让老哥感觉自己正在承受枪林弹雨般的羞辱。
句句扎心呐。
“……”
不就是年纪大了有点脱发吗,你有必要这样笑话咱吗?
老哥我的损友们虽然笑话我头发少,但嘴巴像你这么毒的,还是头一个!
太过分了!
小姑娘还说道:“别气馁呀小鸡~,剃个光头再带个假发,这才多大点事儿啊……诶?诶诶诶!你走什么啊。”
大叔嚯得一下站了起来,炸鸡都不想吃了。
还吃个屁啊!
“我、我家里有点事儿,我先走了!”说完这老哥走得那叫一个风风火火。
本来,他是因为职业创作上的问题,大晚上出来一人饮酒醉,想发泄发泄心中的烦闷,顺便找找灵感源泉。
得了,现在心情更加郁闷了,还创作个鸡毛。
这灵感源泉没找到,灵感化粪池倒是不请自来。
擦、心态崩了。
另一边。
雁云松子镇定的对着他的背影大喊,“另外!小鸡!记住一句话,将来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别低头!……假发会掉!”
听到这句话,大叔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整个人栽进路灯下黑漆漆的绿化带里去。
“我了个草!”
是的。
他已经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一个人出来吃炸鸡和啤酒了。
原来一个人出来喝酒,会遇到神经病啊!
……
“哐当。”
听到关门声,趴在房间里玩电脑的伪萝莉赶紧出来瞧了瞧。
然后。
她看到她姐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表情那叫一个冷漠,简直比冰山美人还冰山美人。
看着都冰成哈根达斯了。
“欧内酱……?”龙子小心翼翼的望着她姐。
“嗯。”哈根达斯点点头。
然后她一脸镇定的往客厅的白色沙发上一趴,睡着了(zZ)。
什么鬼?
龙子一脸懵逼。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沙发边上,看着跟尸体一样一动不动的姐姐,伸出手,揉了揉她姐的胸。
还是那么大,那么暖,那么软。
不愧是姐姐大人!
“嗯~”松子半梦呓着嘤咛了一声,没什么动弹。
再用力捏捏!
软乎乎的欧派都变形了,她姐居然还是没反应。
“诶嘿嘿~”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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