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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属于哪一种情况,都说明在佤邦发展总部的中心里面鱼目混珠,什么人都有。
也难怪,想这种组织机构的人员,来自世界各地,谁也不敢保证这当中就没有居心叵测之人。
连江浩风身为佤邦的中方组长的身份,都能够成功打入涂志强组织,难免也会有另外的组织打入进佤邦发展总部。
看样子今天恐怕凶多吉少。
在做出了一番分析后,汪少不禁为他和晓菲的命运捏了一把汗。
走到受伤女兵的身侧,汪少蹲下身子,将手抱在头上,目光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受伤女兵。
此时的受伤女兵已然进入了休克状态,原本蜡黄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就像打了一层秋霜,看上去似乎没有了气息。
莫非女兵已经毒发身亡?
暗暗吃惊之余,汪少赶紧将目光从女兵的脸上移开,不忍再看。
虽然汪少从小到大没少经历过凶狠的打斗,流血的场面也偶尔会发生,但却没有见过这种恐怖的血腥场面。
只觉心跳有些加快,汪少使劲做了一个深呼吸,将目光望向晓菲的位置。
这一望却发现,刚才发号施令的女兵正弯腰捡起脚下的什么东西。
汪少眼尖,发现女兵正在捡起的,就是他刚刚从受伤女兵脖子上拔出的那根奇特的毒针。
几乎在零点零一秒的时间里,汪少想到了反扑。
趁女兵捡东西的空隙,扑上去一拳将她打倒,摆脱女兵的控制。
对于自己的拳头,汪少一向都很自信,只要全力命中目标位置,完全可以一拳把女兵撂倒。
这样便可以让晓菲脱离女兵的控制,并争取到逃脱的机会。
可惜这个念头刚刚冒出脑海,还来不及实施的时候,女兵已经捡起了地上的毒针。
能够在佤邦总部任职的人员,应该都不会是泛泛之辈。
只是在眨眼之间,女兵已经捡起脚下的奇特毒针,随即警惕地望向汪少的位置,正好和汪少的目光碰个正着。
四目相对,汪少明显感觉到女兵眼里的得意之色,之前的那个念头也暂时放弃。
“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要叫你把毒针拔出来?”女兵动作娴熟地将奇特的毒针重新装入手里的针筒中,洋洋得意地接道:“因为这个东西只有一根针,所以我得先把它装回去。”
原来是这样!
女兵的话令晓菲哭笑不得,刚才还那么害怕,原来女兵手拿的针筒只是虚张声势。
看着女兵得意的表情,汪少有种后悔已晚的感觉。
早知道那根针筒里面不能发出毒针,刚才就应该一鼓作气地扑上去,一拳把女兵撂倒。
机会稍纵即逝。
现在女兵已经将毒针装回针筒,想要再有反扑的机会,几乎也不可能。
看着汪少满脸的懊悔,女兵更加得意,随即将装有毒针的针筒对准晓菲的脖子,冷笑道:“怎么,是不是后悔刚才没有动手。”
听着女兵得意的调侃,汪少的心里五味俱全,他不禁反问了一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在汪少的理解程度里面。女兵这样做,是因为汪少两人发现了她对30岁女兵下毒手。
可她为什么要对30岁女兵下次毒手?
“这个问题没有必要回答你。”女兵收起冷笑,像变戏法一样从腰间解下一副铮亮的手铐,出其不意地将晓菲的双手反剪,铐在了背后。
这个动作非常的连贯,看得出女兵平时训练有素,汪少都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晓菲已经被反手铐了个结结实实。
换着是别的女孩子,可能这个时候早已经被吓得哭泣求饶,但晓菲没有。
从被骗进入涂志强组织以后,随着一次次意想不到的恶果降临到这个可怜的女孩身上,晓菲的心智在慢慢地变得强大。
原本晓菲就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孩,只不过在涂志强组织经历了这番磨难后,变得更加的坚强。
晓菲甚至都没有吭一声,任凭被女兵铐住双手,只是充满恨意地望向女兵。
见到这一幕,汪少无法保持镇定,随口又接问一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我们和你无冤无仇?”
女兵冷笑着没有回答,继续着铐晓菲的动作。
汪少很想冲上前,但却畏惧那支半自动步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