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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牛头……牛头会……怎……怎么……就……就不存在了？”书本里的虫气愤不平。
雨季冷哼道:“你们觉得云水居会善罢甘休？
你们斗得过云水居？
右手边是陇云城，有云水居的分舵，左手边是古都城，也有云水居的分舵，你们现在就是四面楚歌的处境，能不能活过明天还真要看云水居的心情。”
方凡淡淡道:“那你知不知道这一战过后，云水居会出走很多人？”
雨季道:“不错，被一个小帮派占了帮派驻地，本就一直处在连败阴影中的云水居帮众必定会有人觉得云水居大势已去，心灰意冷的退帮另谋出路，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句话你有没有听过？”
方凡冷冷笑道:“若是两个分舵，甚至云水居全帮的人攻打过来，我们确实只能落个家毁人亡的结局，可若是我们先出击呢？”
“先出击……”雨季的脸色终于变了，道:“你敢这么做？”
牛头会与云水居双方之间的实力实在悬殊太大，在雨季想来，牛头会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哪里想到过牛头会主动出击，这需要多大的魄力？
方凡脸上布满煞意，格格笑道:“既然已经山穷水尽，为何不能破釜沉舟的拼一把？”
雨季动容道:“你想怎么做？”
方凡道:“今天是云水居发布劝降书的第三天。”
雨季目光一闪，喃喃道:“云水居虽是庞然大物，可总会有人不服输，各城燃起烽火，云水居的战力几乎都分散了出去……”
“今天是发起攻击的最好时机。”方凡的眼底涌出熊熊烈火，那是可以使人灼伤的战意。
雨季微惊道:“你是想……”
方凡紧眯双目，道:“春夜折柳在陇云城，我们当然要擒贼先擒王。”
雨季脸色又是一变，道:“他虽然掉了一个小境界，可还是登峰后期修为，并且留在那里的都是云水居精锐中的精锐！”
方凡道:“就因为如此，我们才要做出个惊人的壮举来，如果我们将这群人全歼了，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不可能！”雨季不住摇头，他思来想去，都想不到方凡等人有什么胜算。
方凡微笑道:“那你要不要跟我们赌一赌？”
“你想赌什么？”雨季被打动了，他很想看看方凡到底能不能做出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来。
方凡道:“如果我们胜了，你就加入牛头会，假如我们输了……”
方凡耸耸肩，继续道:“你也不会受到什么损失。”
雨季并未思考太久，点头答应，随后话锋一转，道:“你有什么计划？”
“计划？”方凡一拍脑袋，道:“我们并没有制定什么计划。”
雨季当时无语，愣住半晌才开口道:“你不会是想硬碰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