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着恐怕就是,为何光脚不怕穿鞋的道理吧。
久见无回应,急脾气的鲍信当即起身质问道:“眼下当如何,你们到底是何意思,说呀……”
“鲍校尉之言,绍如何不知,可十常侍之乱刚刚平息,朝廷新定,此时不宜轻举妄动呀!”避无可避,袁绍唯有应付般的说道。
“那太傅大人以为如何哪??”迎接袁绍的失望之言,不死心的鲍信,看向了如今总管朝政的袁隗。
只是可惜,人家叔侄齐心,怎么可能听外人之言,当回首看到袁绍在摇头,袁隗当即有定计,随即道:“此事重大,请从长计议……”
“那好!信领本部人马暂回,何时讨伐董卓,再来相助。”满心壮志被浇灭,一想眼下混乱的朝局,自知浑水难趟的鲍信,唯保存实力般的决定道。
“着……”很显然没想一言不合就闪人,袁绍始料未及,可看着拂袖而去之鲍信,他不是何进,根本留不住。
只是着袁绍叔侄这边还在计较得失,气走大将,春风得意的董卓,可是以不再满意眼下朝中地位了。
当有大军助阵,再无后顾之忧的董卓膨胀了,不说目空一切,可三公九卿中尽然没有他的位置,很是让他不爽,随即就想要有所动作。
“文优,如今援军到了,朝廷以对老夫无可奈何。可着朝中地位却不见提升,有何法吗?”军帐之中把玩着酒盏,董卓纠结着问道。
“岳父久在西凉,着朝中并无威望,如若想上位,恐怕只有立威了。”董卓何心思,李儒能猜到,只是有些不太敢明言。
“立威??立威??可如今朝堂清明,如何立威?难道要除掉袁家?”董卓有些费解道。
“非也,着袁家四世三公,故吏遍布天下,非一朝一夕能除之。而且袁家乃世家,牵一发而动全身,袁家一但被灭,天下世家定视岳父为仇人,不利于将来。”没想到董卓还除袁绍的想法,李儒当即吓了一跳,赶紧制止道。
“那文优的意思是??”自己想法被驳,董卓也没生气,反而略有兴趣的看着李儒,以平时的了解,董卓知道,其肯定有计策。
“岳父以为当今天子如何??”深吸一口气,左右环视无人后,李儒悄悄道。
“天子?老夫虽然没见过几面,然却觉有些暗弱无能,倒是陈留王,留下了深刻印象,当日初见不但举止得当,而且抚慰得当、恩威并施,可成大事……文优是说……”没想李儒顾左右而言他,董卓有些疑惑,可却任然言出自己看法。只是说着说着就觉不对了。
“如今朝廷积弱,天子年幼,掌朝者乃太后、何进余党。岳父从未在朝,没有根基,哪怕手握重兵,可想被重用,却不现实。如若、如若想掌权,唯有立威也。而着废帝而立新君,乃最有效之法!”既然已经开口了,李儒也没藏着,当即大胆道。
一听李儒之言,董卓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平时文文弱弱的女婿,却有如此毒辣的一面,不过惊讶过后,却又兴奋了。
“废旧立新!!妙呀!着陈留王,原号董侯,乃董太后所养,董太后与老夫同族,如若辅佐,定好过如今天子。”
“着陈留王被先帝所喜,准备为储君。原就有传言是何进仗着势大,硬将侄儿刘辩推上了皇位,眼下岳父如若拨乱反正,不但可以被新君重用,还可借机除掉何进余党。”见董卓兴奋之样,李儒就知道他同意了,当即又言。
“是也,新帝一立,老夫之威,便可屹立朝堂百官之上,到时挟天子以令天下,还有何能奈何老夫也……”心中欢喜,仿佛看到了光明之路,董卓开怀大笑着。
“当年伊尹、霍光行废立之事,皆成千古名相,今日岳父效仿之,必也名垂青史……”看着董卓高兴,李儒当即马屁道。
“哈哈哈,文优不愧老夫智囊也,有文优在,老夫何愁大事不成!”
“不过,此事虽有大利,可却也有弊,岳父可当小心才是!”欢喜之余,深怕董卓得意忘形,李儒又泼上了冷水。
“嗯??还有害?是何,言来……”
“我朝自章、和二帝以来,凡在朝中掌大权者,如窦宪、邓骘、严显、陈番,以及新近被杀之何进,未有一人不遭横死,故拥立皇帝者,固权倾朝野、显赫一时,但也成了众矢之的,岳父慎之啊……”李儒警告般的说道。
“温故而知新,文优肺腑之言,甚好。然老夫非窦宪、邓骘之流。更绝非何进屠夫之辈,既然机会都在面前,怎能错过,哈哈哈……”虽然警告是好的,然已经被兴奋迷失的董卓,哪里顾得上,摆手道。
“那岳父不如先宴请百官,探探口风如何??”
“那好,文优即刻写下请谏,明日宴请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