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周震出了意外之后好像是一个叫什么揽旭的接管了他的所有生意,据说来头很大,市中心那个项目咱们继续这么卡它,会不会……”东鼎帮在这多层建筑的某个办公室里正烟雾缭绕的开着高层会议。
七八杆烟枪吞云吐雾商讨着近期的生意。“揽旭,什么狗屁乡巴佬也有胆接管周震的生意。周震虽然出了意外,但是跟在他屁股后面吃饭的人还不少。想要一锤定乾坤可不是这么容易的。这里是魔都!”东鼎帮的掌舵人是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带着圆框眼镜跟电影黄飞鸿里的猪肉荣有几分相似,他叫丁檑。
丁檑早年是跑船的伙计,一次跑船遇到了海上大风暴,趁乱干了把杀人越货的勾当,把船主弄死在海里还得了批上百万的货,躲过风暴后在途中的港口把货物变现,货船改装变装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回到魔都,摇身一变成了新的船主做了几年安稳的海运生意逐渐发家。
有人会问,这么容易就瞒天过海了?其过程并没有这么简单,花钱打通了多少关卡丁檑从未跟外人透露过,那个年代这种杀人越货的事并不少见,而且海上的事没有当事人亲口承认谁也拿不出证据,尽管有关部门对每一艘船都有登记相关详细信息,但是信息毕竟是死的,找点路子改改也不是难于登天的事。
总之一个跑船的小角色摇身成了一艘大货船的老板所有者。随后还不知怎么七拐八拐的攀上魔都暴力机关黄锦的路子,这路子据说是把自己老婆和小姨子都送了出去,有了这条路子丁檑一夜之间把小小的“东鼎船运”做成了魔都最有垄断实力的“东鼎清运”。每年除了送钱送女人捧着黄锦的臭脚外,其它人他一律不鸟,包括周震!
当然啦大家抖同一座靠山也不可能内斗撕咬,无非就是酒桌上的点头之交,周震的工地要开工清运垃圾也不会吝啬那几个钱给到东鼎,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吧!有了魔都暴力机关老大这棵大树的拂照,其它势力哪怕再眼红这盘垄断生意也只能忍气吞声。
然而如今大树倒了,最让丁檑忌惮的就是这些过去都给几分面子的各路人马开始蠢蠢欲动,嘴上虽然不说,心里却没有这么淡定。否则今晚也不会召集大家在这破地方开会了,也算是未雨绸缪。
“老大,过去咱们一车皮算一万的清运价,这行情我们是不是降降?这样也算安抚那些着急红眼的家伙?”
“就是,降一降也算是退了一步。咱们东鼎这么多年也不是纸糊的,养的人也不少,真要硬碰硬也不知鹿死谁手呢!”
有地下的人壮胆丁檑安稳不少,“那就降到5000块一车皮吧,这也算是我们东鼎的诚意了。我们虽然是独门生意,但却也从来没有越界跟别的势力抢食,大家进水不犯河水,江湖上的规矩默契他们应该也明白的。”丁檑最终拍板。
只是没等他大大舒一口气,一个手下冲了进来大喊“老大,不好了!外面上百号人突然冲了进来二话不说打残了很多兄弟!”进来报告的家伙脸上也带着伤,额头上还流着血。
“什么?”丁檑teng的站起来“出去看看!”他刚走出会议室就看到一个光头男子穿着黑色类似防爆服还有身后一群黑压压的人挤在这狭窄的楼道空间里。
丁檑强作镇定的挤出一句话“你是?……有何贵干?这里可是私人的地方!”光头也懒得理这些挡在丁檑前面的贴身护卫,他朝身后示意“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