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晚上七点半,刘盼准时的等在双拥路口。一辆黑色的拉法MPV停在他的跟前,车门拉开只见青羽在车上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上车,车上除了青羽车上包括司机还有6个黑衣人都是陌生面孔,车上气氛也很凝重。
“青羽,不是说看戏么?咱这是去哪?”刘盼还是沉不住气,看到车是往市郊开忍不住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急啥!”青羽面无表情,仿佛在准备打一场大仗。
迫于车上安静到压抑氛围,胖子也不干追问这些黑衣人是谁都是干些啥的。他扫了一眼车后座,两个黑衣人手上拿着棒球棍和拳套,还有一位玩着手里的***。看这阵势是药开场大片啊,算了,再怎么着青羽也不会对我不利安心等安排,胖子自我安慰到。
车开了半小时后来到一块荒废的厂区,这里原来是一家化工企业,因为连年亏损已经倒闭,锈迹斑斑的炼化炉和破损残缺的砖墙,只有屋顶松卷的锈铁皮在风中哐啷哐啷的作响。没有灯光,也没有人,地上长出的狗尾巴草已经到了膝盖高,这氛围拍鬼片的确是尚好的素材。
“羽哥,咱们到了!”车头副座的光头小哥朝青羽说道。
“好,把他带下车,吊在那锅炉架上!”青羽下车淡淡道。
胖子刚想问“他”是谁?只见一个套着黑色头套的家伙被两个壮硕的黑衣人从后备箱拖了出来,并架着到一个锅炉架上吊起。
这一幕让胖子嘴巴直接定格在一个“O”字型,拍电影呐?这不会是……
“呐!”青羽从黑衣人手里接过一副拳套递给了胖子,自己拿了那根称手的棒球棍。
“老大,这拳套干嘛用……”胖子一脸懵逼。
“跟着来就是了,走!”车灯照得远处的厂房惨白,但却看不清暗处青羽的表情。
“羽哥,人吊好了!”光头男说道。
“嗯,找两哥们先去准备油桶和水泥。”青羽继续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