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栋也道:“文舒是个好儿媳。咱家不缺当官的,也不缺经商的,就缺个文化人,这是你爷爷说的原话。希望你能在家庭和事业之间平衡好。”
钟魁见这一家三口因为这事沉默了下来,他们因为钟魁年纪小,也不避讳,故意说道:
“余叔好好干,五年之内一定会调省城,十年之内肯定会上调进京!”
“臭小子,你这是哄我开心吧,我怎么有那本事。”余思远乐了,口中谦虚,心里却是很美。
钟魁的话倒是让他下定了决心:
“反正我明天会坐飞机回京探望爷爷,到时候会跟文舒好好谈谈,相信她一定会支持我的。”
“那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九点的飞机,早去早回,不要耽误了工作。”余家栋做了最后总结。
晚上洗洗后,钟魁被领到了客房住下。
钟魁锁上房门,没有睡觉,直接盘膝坐在床上,准备开始今晚的修行。
他忽然想起了令狐师兄,不知道师兄这个晚上在做些什么。
跟师兄总共也没见过几次面,尽管只是暂时的分离,但不知不觉,师兄在他心目中已经成了牵挂。
而这次数并不多的见面,他敏锐地察觉到师兄越来越苍老,就像一株参天大树,表面上绿意盎然,其实内里生机已经开始衰败。
他更感觉得到师兄内心很是焦虑,担心师门和自己一身绝学得不到传承,当天意让钟魁出现在师兄的面前,师兄在欣喜之余,反而变的患得患失起来,恨不得一夜之间,将所有绝学教会钟魁。
正因为如此,师兄才给了自己两锭金子,尽管师兄也知道在这个世界,让一个十二岁少年独自一人带着财宝去跟人打交道,也是极冒险的。
真气在经脉中流畅地运转,当钟魁收功完毕之后,他内视发现自己丹田之内的气海更加浓厚,但距传说中的凝气为液,还早的很。
即便如此,钟魁也感到很欣喜。
虽说修行之时,身体是在敏感而又亢奋之中度过,内心是平静而又紧张,但过犹不及,钟魁已经有了一定的经验,三十六周天是自己修行的最佳状态。
这样既可以保证修行的效率,又不至于亢奋过度而让经脉处于长期疲惫状态,时间久了反而会有所损伤,甚至曾经有很多修士因贪功而致走火入魔的。
这也是师兄教导自己的,属于功法之外的个人经验,否则单靠自己摸索,去总结经验教训,那就事倍功半了。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钟魁脱衣躺下,补充一下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