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言为定了。”秦若寒当即做了决定。
“这个嘛,我明天可能要出趟远门。”钟魁摸了摸自己鼻尖,他在琢磨秦若寒是不是当真了。
“没关系,国外拍剧集的话,跟国内并不一样,编剧常常是边写边拍,甚至是推倒重来,越是受欢迎的剧集越是如此。只要月底你给我前边一部分故事就行,因为这个月底有个评稿会,下月初就大致决定启用什么剧本了。秦氏娱乐虽然跟李玉儿有约在先,拍剧集还是有充足时间筹备的。”秦若寒道。
秦若寒把话说到这个份了,钟魁只好点头,面对秦若寒,一般人还真不能说个“不”字。
林伯坐在一边,他的目光在秦若寒与钟魁二人之间来回移动,越看越是觉得钟魁真是个“好人选”,气势上完全被秦若寒压住了。
在回去路上,看着一脸郁闷表情的钟魁,赵雪满脸谦意地说道:
“都怪我,本来是说因为李玉儿想拍武侠剧,这两天前来递剧本的人极多,连字都认不全的人也来凑热闹,就顺口说了句,还不如让小魁你来写,至少还是大学生呢,被秦总听到了。你不写就不写嘛,别这副表情好不好,你随便写点交差就是。”
“不行,我是一个随便的男人吗?雪姐,你太低看了我,咱要写就奔着文豪去的。”钟魁摇头道。
赵雪闻言笑道:“那你就认真写嘛,我很看好你,未来的大文豪。”
“没动力写不了啊,人家李太白还斗酒诗百篇呢。”钟魁故作叹气状。
“那我给你买一箱酒吧?”
“不行。”
“要不……”赵雪咬咬牙,“我让你按摩吧。”
“嗯,这个可以有。我突然有了灵感,我感觉我即将进入一个文如泉涌,下笔如有神助的状态,一个大文豪即将诞生了。”
“吹牛!”
“唔,我来看看,天上有什么牛在飞,不对那是牛郎星嘛。”
清晨,赵雪醒来。
一夜好睡,她做了个极其旖旎的梦。伸了个腰,发现自己还穿着昨晚的晚礼服,这才忆起昨晚钟魁给自己做按摩来着。
钟魁按摩的手法越来越精湛,舒服的她都不小心发出奇怪的声音,其中妙处不足为外人道也。
她甚至小心眼地怀疑钟魁是不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练过,让她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她却不知道,这原本就是所谓“房中术”的一部分,许多门派都有,钟魁师门中也有这么一门功法,其中最绝妙之处,钟魁还未来得及了解。
这个家伙一定会趁着我睡着了,在我身上揩油。万一他要是真正“侵犯”了我,我该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赵雪梳洗了一下,换了身居家衣服,来到钟魁屋前。正屋门开着,见钟魁正在收拾往双肩背里塞衣物。
“雪姐,早啊。”钟魁抬头打招呼道。
“嗯,早。你这是要出门去啊?去哪?要几天?”赵雪连珠炮似地发问。
“去鄂省,少则一周,多则半个月。”钟魁道,“哦,对了,我昨天晚上写了点,你先将就着看看。”
“写的是什么?”赵雪问。
“你忘了啊,我胸无大志,属懒癌早期患者,昨天才决定要立志当文豪啊,你可不能打击我好不容易树立的决心。”钟魁奇道,“所以,咱昨晚说好的,你鼓励我当文豪的同时,还帮助我磨练按摩技术。”
赵雪脸上红了一下,嗔道:“谁答应过你,你就想着欺负我?”
“我啥时候欺负过你,不过你放心,我是负责的男人嘛。”钟魁嘻皮笑脸地说道。
赵雪举手欲打,被钟魁捉住,她想要抽回,却不料钟魁一把将她搂在怀中,然后狠狠地在她的红唇上吻了一下。
刹那间,赵雪觉得自己都要休克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越来越放肆了,我的初吻就这样被他夺走了,可我为什么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赵雪心迷意乱。
“因为出远门,怕你忘了我,所以我先盖个章,宣示主权!”钟魁用很霸道的语气说道。
然后,钟魁抓起背包,往背上一甩,潇洒地走了,留下还没回过神来的赵雪。
男人应该霸道点。
钟魁刚走,李玉儿就冒了出来。
“我刚刚好像看到有少儿不宜的事情发生。”李玉儿脸上似笑非笑。
赵雪窘道:
“少儿不宜你还看?”
“呵呵,我只是提醒你,这个小男人你要抓紧了,以免被别人抢了。”李玉儿道。
按照世俗的看法,钟魁比赵雪足足小了八岁,可不是小男人吗?赵雪在心理上对这一点也有相当的挂怀,我生君未生。
“你要抢吗,我送给你好啦。”赵雪冷眼道。
李玉儿连忙摆摆手道:
“我不稀罕。我只是听说京城权贵圈子里有流言说,秦若寒曾经公开说钟魁是她男朋友哩。别怪我不提醒你。”
“你也说了是流言,我相信小魁。”赵雪道,“秦总只是拿他当作挡剑牌而已。”
“果然,恋爱中的女人,都不是理智的。”李玉儿见赵雪手里拿着厚厚的一叠稿纸,“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不给。”李玉儿刚才的话成功地挑动起她敏感的情绪,赵雪断然拒绝,“这是小魁连夜写的小说,我身为他的女朋友,当然要第一个拜读。这是我的主权!”
“现在流行到处宣示主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