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鸾和付习远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佳偶,若非叛徒,她的人生绝不会止步于那一年。
“她走时,十八岁,孩子渐渐大了,好几次问我母亲去哪了,我和他说,她去了一个你以后才会去的地方现在暂时见不到。”
付习远已经恢复了往日从容冷静的神情。
丧妻之痛,确实是他难以言喻的痛,伤疤在那,有谁知道?
可他并不能一直颓废下去,背叛玉鸾的人,还没有付出代价。
顾文澜微微一笑,“玉鸾姐不会白死的。”
看得出来,付习远对麒麟阁恨之入骨,也对,没有他们,玉鸾又如何芳华停息于十八岁?
付习远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一路骑着快马赶路。
顾文澜亦然,二人前后赶路,已经离开了京城,即将到达县城。
大概是分享了多年前的事,付习远看上去和顾文澜稍微熟悉了一点,无话不谈,言笑晏晏。
宁都县,繁华的县城,人来人往,顾文澜付习远的到来,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街市正在举办一场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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