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顾文澜不开心了,瞪大眼睛,反对道“怎么?毛老板认为妾身我不可人吗?”
说实话,就凭借顾文澜现在的尊容,很难有人说可心人。
毛达胜也不例外,他顿了顿微微一笑,“夫人蕙质兰心,自然可人。”
没有说长相,单纯夸奖她蕙质兰心,好不好看,仁者见仁了。
顾文澜依旧不依不饶,眯了眯眼,“毛老板,我实话和你说了吧。我家那位是不允许纳妾的,这辈子,只能娶我一个。”
在这个年代,一个夫人没有妓妾实在是太过于凤毛麟角,毕竟三妻四妾,那是男人的天性。
毛达胜看着付习远,意味深长道“原来,赵小弟还是耙耳朵。”
耙耳朵,就是怕妻子,惧内。
男人怕夫人,那传出去了,简直是笑掉大牙了。
付习远深情脉脉地看了一眼顾文澜,然后说“毛老板有所不知,夫人曾经在我最困难时,助我一臂之力。”
有恩情,才会不辜负。
毛达胜对此有了新的看法,拍了拍付习远的肩膀,点了点头,“赵小弟重情重义,难得啊。你与夫人伉俪情深,我毛某很欣赏啊。来,我们喝酒。”
倒了一杯温酒,彼此干杯。
顾文澜喝茶,有意识地观察毛达胜的一举一动。
既然说开了,接下来的话题就好说了。
毛达胜开门见山,“赵小弟,不瞒你说,我一直有件事想要找人帮忙。只不过,找不到……”
bqg99。bqg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