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达胜怎么看都不像是清心寡欲之人,他不沾酒色只能证明这个人自制力极强,城府较深。
顾文澜轻笑一声,“毛达胜不沾酒色,我们可以逼他沾上。”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毛达胜这种人撕开了口子,就好办了。
付习远沉吟,“怎么做?”
于海波也好奇,毛达胜身边就是铁桶一样,油盐不进,本人也是一个极其克制的高手,的确难对付。
顾文澜摸了摸下巴,“男人一般来说都是视觉动物,就喜欢那些长得漂亮的,要是这个长得漂亮的还是楚楚可怜无依无靠的,那就更好了。”
“美人计吗?”付习远挑了挑眉。
这个方法以前肯定有人想过对付毛达胜,不过付习远认为效果不大,无缘无故出现一个女人,肯定被人怀疑的。
顾文澜伸出手指,晃了晃,“不不不,毛达胜此人有个跋扈夫人加上府中三房小妾,儿女满堂,看似圆满,可是这些女人皆年老色衰,毛达胜被压制久了,一朝反弹势不可挡。”
她认真观察过毛达胜,发现毛达胜明面上不看顾文澜的脸,可实际上总是若有若无地瞄着她,这种眼神还不是单纯打量,带有某种男人对女人的审视。
不得不说,顾文澜从这个眼神中捕捉到毛达胜的内心世界——渴望得到女子的关注。
付习远若有所思,“夫人的意思是毛达胜如果遇见我们安排的女子,不会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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