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澜心中不屑,有什么难言之隐犯得着害死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如果老天有眼,那么徐素素母子的冤魂就该日日夜夜纠缠毛达胜不得安生。
顾文澜很是替徐素素不值,可明面上顾文澜还得顾忌对付麒麟阁的计划,唯有千般情绪隐忍心头。
“我想,也是您和他有缘无分,今生既难为父子,那就算了。”
顾文澜淡淡道,这是她的心底话。
徐素素母子倘若泉下有知,也不乐意和毛达胜再有瓜葛,有时候死了,还真是一了百了,断个干干净净。
付习远附和说“对啊,是他福薄,没福气和您当父子。”
毛达胜只是笑了笑,不置一词。
此次攀谈,将彼此的距离拉近了,气氛融洽极了。
顾文澜与付习远毛达胜酒酣耳热,期间许下了不少承诺,算是宾主尽欢。
差不多到了中午,毛达胜才起身告辞,这一次的宴会,算是给顾文澜付习远透露了不少信息。
付习远笑眯眯地送走毛达胜后,赶紧拉上顾文澜去开会。
顾文澜率先说道“付习远,毛达胜的目标很大,他运送粮草到泗水,背后买卖另有其人。”
毛达胜运送粮草那是奉了他人之命,这个人到底是谁也不好说。
付习远神色一肃,“毛达胜此人心狠手辣,突然提及徐素素,是不是有意让我们放松警惕?”
毕竟家底都透露给他们知道了,按理来说,他们应该为计划的顺利实施而沾沾自喜,进而疏忽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