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钱大掌柜的您这是什么表情,吃醋了?”秦玉心调笑道:“不是别人,是你家侯爷。”
“小侯爷来燕来楼了?”钱堆问道。
“当然,是和程家兄弟还有秦小公爷、柴公子还有李公子一块儿来的,现在正在冰月隔壁的房间呢。”秦玉心说道。
“我去见小侯爷。”钱堆想着,既然自己也在燕来楼,自家侯爷都来了,要过去打个招呼才是。
刚一起身,秦玉心便一把将钱堆拽住了,拉着他复又坐了下来:“你去做什么,小侯爷和他几个要好的兄弟喝酒聊天,你一商会的管事去了作甚,再者说了,今儿个,奴家还要跟钱大掌柜的你讨个说法呢。”
钱堆一愣:“什么说法。”
“什么说法?”秦玉心笑道,随后语气略带委屈,一张精致的面庞表情泫然欲泣,好生惹人怜爱:“难不成钱大掌柜的您不记得了吗?还是想吃干抹净的不认账”
秦玉心这话一出,钱堆瞬时间就蒙了:“什么吃干抹净!我我什么时候,吃干抹净了!”
“那日晚上,夜黑风高,钱掌柜您敲响了奴家的房门,奴家见您站都站不稳了,就好心将你扶进房间,没想到你没想到钱掌柜的您竟然是这种人!”秦玉心双手拿着手帕捂住半张面庞,目光中带着浓浓的责备,看着钱堆。
“不要胡说,那日晚上你知道的,在楼下我与几位掌柜的喝的有些过了,何时对你做过什么事情!”钱堆辩解道,只不过这辩解,怎么听,都是有些心虚的。
想起那日,钱堆显然也有些不好意思,脸色微微有些红润,那日钱堆与长安城的几家关系不错的掌柜的在燕来楼吃酒,一直闹腾到大半夜,众人喝的都有些高涨,便开起了玩笑,最后不知怎地,这玩笑,便开到了没边儿。
“钱掌柜,听说你与这燕来楼的玉心老板娘,走动的很近啊。”李老板面色通红,一脸坏笑的揽着钱堆的肩膀,低声说道:“钱老弟,可是与那秦玉心呃?嘿嘿嘿嘿”
“哪哪有,秦玉心嘛,不过是长的好看了一些是是吧”钱堆显然喝的也有些大了,舌头都捋不直了。
“何止是好看,若不是今年出了个秦冰月,那秦玉心可一定还是占着这燕来楼的头牌位子呢,就算是秦冰月,也比不得秦玉心的风情万种啊。”另一位姓商的掌柜的说道:“钱老弟,你看这个时候,咱们玩个有趣的如何?”
“什么有趣的?”钱堆双眼迷离的看着众人问道。
“钱老弟最近不是在收购道政坊的地嘛,恰巧哥哥在道政坊,有个宅子,若是现在钱老弟能去秦玉心的房间里走一遭,哥哥那宅子,就便宜卖给钱老弟了。”商掌柜笑道。
“哦?当真?”钱堆问道。
“自然是真的,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咱们做生意的,最讲究的,就是诚信二字!”商老板拍着胸脯说道:“钱老弟,如何啊?”
“一言为定!”钱堆拍着桌子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