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薛仁贵绝对不会反唐。
“听君一席话,在下心里好受多了,多谢公爷了。”薛仁贵拱手说道。
“得了吧,咱俩谁跟谁,当初就是在辽东的时候,陛下御驾亲征,攻打高句丽的时候,咱们两人在军营之中认识的,之后这么多年的交情,我还能不了解你,你也就是委屈了,发发牢骚而已。”玄世璟说道:“至于熊津那边,现在还是离不开你,这么多年在那边,你也不舍得离开熊津吧?”
薛仁贵苦笑着点了点头,的确是有点儿像玄世璟说的这样呢。
若非要让朝廷诸公放心,薛仁贵也就把家人接到熊津去了,也不至于像以前那样,聚少离多的。
“所以说啊,你就在熊津,安安稳稳的坐住了,只要你不反,不管谁在朝中这边给你上眼药,我看不过去了,帮你对付着。”玄世璟说道。
整个熊津,高句丽,是玄世璟带着兵过去灭了的,对于三韩半岛上的三个国家,玄世璟打从心里对他们印象就不佳,他亲自灭了高句丽,倒是舒坦了不少,百济被苏定方灭了,新罗被程处默和李恪给灭了,大唐好不容易平了东北方向的祸患,拿下了三韩半岛,扩张了大唐版图,若是因为朝臣之间的猜忌,坏了熊津的大事儿,都对不起那些埋骨在熊津的将士的英灵。
“多谢玄公。”薛仁贵拱手应声道。
玄世璟看着满脸疲惫的薛仁贵,也是无奈叹息一声,原本五大三粗的军营汉子,坐在了那个位置上之后,倒是清减了不少,不知道再这么几年下去,薛仁贵是否还有当年初见时候的神勇了。
“好了,看你一脸的疲惫,看样子是累得不轻,少想些有的没的,赶紧回去休息吧。”玄世璟说道:“等休息够了再说,反正离着你离开长安,还得有一段日子呢,不怕没有坐在一起吃饭的机会。”
薛仁贵点了点头,他从长安城到东山县庄子上来,的确有些疲倦了,最主要的是头天的时候,跟长安城里的几个人吃饭喝酒,忙活着应酬才导致如此。
薛仁贵也不愿意过多去参加这样的应酬,只是朝中这么多人都琢磨着他,薛仁贵心里头摸不准啊,就想在长安多接触一些人,至少能旁敲侧击或者是直接询问一二。
到时候要是真有什么事儿,能有人站出来帮着说说话是再好不过了。
所以在官场上混,人脉还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