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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说的是，我们确实有些时候鲁莽了。”方言嘴角含笑，就像是一个虚心认错的后辈一样。
其实在心里却已骂开了。
尼玛，说的自己好像个慈父似得，其实，谁不知道你们这些经纪公司最是无耻，一个个对旗下的艺人极尽剥削。
他可是听黄美英说过，她也是到去年年底才有稳定的收入。
她可是少女时代的成员，大小也算是在去年大火了一把，就她们这样的状态还才这点收入，可想其他成员或组合了。
当然，他们FNC公司也差不多。
若是没有利益在前，你会这样。
方言那是打死也不相信李秀满会这么好说话，说不定在自己和黄美英传出绯闻的那刻起，就开始封杀他了。
李秀满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这和以前他认识的方言可不一样。
神情稍显一愣，随即就一脸含笑道：“方言xi好像改变了很多，哦，不，不能再直接称呼你的名字了，我应该叫方理事才对，方理事以前可是瞒得我好苦啊。”
方言瞳孔微微一缩，甚至也立马绷直，不过，随即就松懈下来，笑道：“李总监什么时候查到这些信息的？”
“这么说，方言xi承认了。”李秀满依旧满脸含笑道。
那双锐利的眼神却是饶有兴趣地在他身上开始打量了，就像是发现一个新大陆一样，企图能再看出点什么。
“既然李总监都知道了，那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再说，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方言无所谓地耸耸肩，也看着李秀满，笑道：“我只是没想到李总监你竟然能查到这些信息，这神通还真有点广大啊。”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在心里，方言也是暗暗有些吃惊。
他在FNC公司拥有股权的事，也就那么几个人知道，韩胜浩当初股权赠予的事也是在私下进行的，不要说别人，就是FNC公司的那些高层员工都很少有人知道方言的确切身份。
只知道他是公司的顶梁柱，享有很高的特权。
可现在，李秀满竟然知道了，这不得不让他有点心悸了；果然，这些圈内的老鸟没一个是简单的。
李秀满的眼神也变得复杂不已，也不知道是赞赏还是什么，深深地看着方言，道：“我当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有点不敢置信，方理事，嗯，现在还应该加上个方编剧，你还有什么事办不到的。”
确实，如果一个年纪轻轻二十刚冒头的小青年，花了一年不到的时间，从白手起家就拥有了这么多。
这已不能说是一个天才了，而是一个奇迹。
没错，在李秀满的心里这就是一个奇迹。
他看了那么多的年轻人，还没有一个人能达到他这样的高度的。
除了不显山露水的理事身份外，就是他的歌手和编剧这两样的成绩，有人终其一生能达到就不错了。
“这没什么值得称道的，李总监当初不也是白手起家嘛，我也这只是运气好些罢了。李总监，我们还是开始谈正事吧？”既然对方知道了自己的这些底细，方言也没什么好谦虚的，不过，也不想继续下去，直接转开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