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到了极点。
“不是……不是厉九来抓我的吗？怎么会……”
他在厉九的手下呆了快十年，从不知道，厉九居然和总统府有关系。
现在联想起来……
厉九……
厉靖衍……
都姓厉。
说他们没关系，才没人会相信吧！
“厉靖衍，你用这么大的力气，把我抓到这里来，有什么，就直说直做，不要拐弯抹角的……”
他看向厉靖衍，故作镇定道。
“你和安静，是什么关系？”厉靖衍问。
“关你何事？”云天洋显然不想提及安静，啐了一口，傲娇的移开了目光。
厉靖衍勾勾唇，朝着身后的林青伸出手。
林青递给他一个文件夹。
厉靖衍翻开，看着文件夹里的资料，缓缓道：“你和安静，相识在二十七年前！那时候，你还是厉九的手下，在夜店里遇到安静，便被她迷住了，花光了存款来讨好安静，到最后，却还是被安静给抛弃了……”
他说到这里，缓缓看向云天洋，“我说的对吗？”
水芊芊和于宁川康楠三人都不知道云天洋居然还有这段过去。
水芊芊微微眯眸。
厉九……
是谁？
好熟悉的名字。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脑海里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她实在是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