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似乎也因为奇稻家的女儿而心动了,当晚就在村长家住下的,结果那天晚上我听到了很多像是闪电又是火焰的声音还有光影,第二天我早早的就到村长那里看,结果村长家都剩下一半了……”
“怎么说?”易哲一愣,听这话应该是雷遁和火遁忍者,但铁之国是不存在忍者的,只有名为武士的军事力量,很久前被忍界各国定为中立国从而避开了几次忍界大战。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村长家的几个女儿都死了,只剩下最小的那个,奇稻雪怜。”松尾老头叹了口气,像是回忆起当时村长那面无表情的苍白脸色,同样痛苦的说,“那些政府的大人物也有一名是重伤,他们当时脸色都很沉重,然后放话说以后回来将小女儿娶走,让村子做好准备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这听起来很诡异啊。”易哲说。
“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有些不对,甚至雪怜过去之后是生是死都不清楚,但又有什么办法呢?那天晚上的声势太过惊人,我们就算反抗,也反抗不了,村长是最清楚的,我们问他那天晚上的经过,他也是闭口不说,这些天以来就跟木头人一样呆在家里。”
松尾老头喝完了碗里的酒,颤颤巍巍的想要倒一碗,却发现已经被易哲给倒光了,抬头有些怨念的眼光直视易哲。
“哈哈……那个,不好意思啊。”易哲讪笑着,他不好说自己是故意的。
“唉,没事没事,反正酿起来就是要喝的,今天就是雪怜出嫁的日子,我一直把她看成自己的亲人,但我实在拉不下脸去说什么祝福的话,跟你说这些也是一直憋着不舒服才想发泄的,宇智波桑,今天也真是打扰到你了啊。”松尾老头摇摇头站起来,慢慢回到卧室,似乎是想借着醉意睡觉。
易哲淡淡的喝完碗里的酒,朝着门口看了会,低头思考一会儿后微微一笑起身到仓库拿出黑色大衣披在身上,快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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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稻家是伊川村中数一数二的富产阶级,就连房子毁了一半都也能几天就修好可见其财力,不过修个砖瓦房其实在外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今天是家里小女儿出嫁的日子,所以奇稻家里倒是准备了不少东西。
妻子正在为安静的坐在坐垫上的小女儿,奇稻雪怜打扮,穿上传统的婚纱,白无垢轻轻的笼罩在精灵一样的女孩身上,母女二人都没有说任何话,明明是值得欢喜的日子,但母亲的脸色却很憔悴。
丈夫奇稻古田没有去准备女儿的婚事,而是在放满三四个黑白相片的相框前,木头人一样的呆立着。
那是前不久才死去的,奇稻古田的几个大女儿。
生者的婚事,死者的祭奠,两种截然不同,又决不能同时出现的事情就在这小小的屋子里安静的彼此进行着。
妻子为奇稻雪怜做完了最后的装扮,看着自己的小女儿就真的像古书中公主一样美丽,妻子满是泪痕和皱纹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想说些什么,才想起自己现在的丑态,她将没有洗过的头发撇在后面,极力温柔的说,“雪怜,别紧张。”
“是,母亲大人。”小女儿温和的回答,语气中确实听不到紧张。
“雪怜……对不起。”奇稻古田毫无表情的说。
“没事的,父亲大人。”奇稻雪怜微微低头说。
父女二人的对话简单平淡,即使在想说点什么,奇稻古田也再也张不开口。
房门被人敲门着,响着咚、咚、咚的声音,奇稻古田的脸色第一次有了变化,僵硬的脸上浮现了凝重,那张坚毅富有男子气概的脸上甚至闪过一丝杀伐,在这伊川村中,就算是村长,但在这种贫穷落后的村子里,也绝不会拥有任何领导者的气度。
但此时,这个被村民认为是温和的男人,第一次开始让人感觉到不安。
“请进,我们门没有锁。”奇稻古田说。
门被吱呀一声的推开,走进两个黑袍的男人,大大的兜帽将二人的样貌给藏在阴影下,纯黑的长袍像是盔甲而不是衣服,上面用同样纯色的白色绘画着弯弯曲曲缠绕的大蛇。
“奇稻雪怜,就由我们接手了。”
两个黑袍人淡淡的说。
奇稻古田直视他们,没有一点退缩的意思,反而……在无形的压力中,竟然是两个黑袍人开始有了一次小小的脚步后退。
“太攀呢?”奇稻古田问。
“首领还没有亲自来的必要。”两个黑袍人低低一笑,“你真是看得起你自己,星影?还是曾经暂代的,你认为自己真的是影级忍者么?”
“能杀八蕲蛇中两个无所谓的家伙,多少也是祭奠了吧。”奇稻古田淡淡的说,抬步上前,身上竟然浮现了查克拉,淡淡的黄色一样的光点从他身上散开,在体表形成外衣般的形状,“孔雀妙法·狼!”
“雷遁·地走!”
“火遁·烟刀!”
黄色雾气般的查克拉像是泡沫一样的在空气中弥漫,分解之中一头狂猛的恶狼披着黄色的查克拉外衣,身上跳跃着黄色的电弧,同样蓝白的电流混合着赤红的火焰刀刃朝着黄色闪电的恶狼砍去。
奇稻古田发出了愤怒的咆哮,三道查克拉碰撞产生的气流掀翻了他的妻子和小女儿,同样将小小的房屋的墙壁给轰烂。
易哲目瞪口呆的看着远方村长家的屋门口和墙壁随着一声突然的爆炸就给爆了一个大洞,里面飞射着火星和电流,似乎还有狼嚎。
“我是不是该转身走……”易哲感受着那三股都不弱的查克拉开始了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