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书记,我是滨海晚报的记者,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您。”
“好的,有问题请讲。”吴昊点了点头说道。
“我的问题是,既然北方纸业国企改革,也就是债权改股权的这个件事,新区和滨海两级政府已经批准了,那省政府网站的这篇文章会不会影响到北方纸业改革的进程?”
“不会的。从法律的层面说,新区和滨海两级政府已经批复了北方纸业国企改革的方案,那就是说,这个方案已经生效。何况省政府网站的那篇文章是有意的歪曲事实,是胡说八道……”
吴昊说到这儿的时候,市委的一位秘书走上前来,把一个文件袋子交到秘书长严光的手里,严光看了一下,马上把文件袋递到江洪申的手里,江书记看了几眼,用手一指吴昊,秘书长赶紧又把这个袋子递到吴昊的手里。
吴昊低头看了几眼,不由得一笑,看着刚才提问的记者说道:
“这是一份北方纸业职工签字的请愿书,因为时间的关系,只有今天白班职工签的名,这才是职工的心声呢,大家可以拍照传阅一下,千万还要弄坏了。”吴昊说着,把这个由职工签字的请愿书记递到刚才的这位秘书手里,让他拿给记者们。
请愿书里一共有五条:
一是坚决支持北方纸业债权改股权的国企改革方案;
二是要求严惩抹黑北方纸业的那篇文章的作者,要求其在全国性的媒体上公开道歉,追究其法律责任;
三是为了表明员工的态度,决定明天北方纸业的全体职工,将以游行的方式来声援债权改股权的国企改革。
四是敦促省里有关部门和领导,对北方纸业国企改革方案的备案工作,不要公报私仇,
五是北方纸业员工将保留到省政府请愿的权力。
“这份请愿书上都有职工的名字,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北方纸业采访调查。当然了,也可以采访一下没有签字的那些职工,做倒全面了解吗。”吴昊说道。
“吴书记,难道这一次北方纸业的国企改革,就没有反对的声音吗?”省经济时报的记者问道。
“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好。虽然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听到反对的意见,但我也不敢否定,没有反对的声音。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儿都有,何况还有如省政府网站上写这篇文章的这种人呢?白的可以说成黑的,把那些好的,他也可以说成是坏的了,但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之所以反对,不是因为他有真理,而是因为自己的私欲,或者险恶用心。当然,这样的反对声音,我们是不会理会的。”
“吴书记,如果北方纸业的员工到省政府请愿,您会和他们一起去吗?”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不去不行的时候,我会考虑的。因为北方纸业的一万来名员工,他们要吃饭,要生存。”吴昊想都没有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