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这样。”吴昊想都没想的说道。
“所以当年你不要我了,对吗?”
“怎么又扯上我了呢?”吴昊一听话头不对,马上问道。
“因为你也是男人。”
“你还听说什么了?”吴昊不想对方拿自己当例子,所以,把话题一转,说道。
“是省里的朋友告诉我的,说是田国强在酒吧跟人争公主时,与另一伙男人打起来了,被人打成了植物人……我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而且那个姓田的一成了植物人,他老婆带着孩子就回娘家了,根本就不管他了,现在他的父母侍候他呢。”说这话的时候,江雅洁轻轻的叹了口气。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吴昊可不会心软的,直接对着电话说道。
“可不可活,到是不关我的事儿,不过,如果我不打那个电话,也许……”
“如果那个姓田的不去酒吧,如果他不那么人渣,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下场的。所以我才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在说了,按着你朋友的说法,姓田的成为植物人,还真的不一定和老李有关。”吴昊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儿不是老李指使的?”听吴昊这么一说,江雅洁问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朋友说的,在酒吧跟人争公主被打成植物人的,如果真的是那样,怎么可有跟老李有关呢?”吴昊分析着说道。
“那老李为什么跟我那么说呢?”
“这也非常正常呀,毕竟你的身份不一般,你说的事儿,老李怎么可能没个交待呢?正好对方一出事,所以,来了一个借花献佛,给你打了个电话。所以,这件事儿呀,跟你的电话,还真有可能没有任何的关系呢。”吴昊说道。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没有负担了。吴昊,我真的有点后悔打那个电话……”
“我早就跟你说过,劝赌不劝瞟,劝瞟两不交,就算是闺蜜也是这样,所以呀,以后这种事儿,你还是少跟着参与。”吴昊借着这个机会,对江雅洁教训着说道。
“文君到不至于……”听吴昊这么说,江雅洁不以为意的说道。
“不至于什么?雅洁,这件事儿,我是说姓田的成为植物人这件事儿,夏文君心里是怎么想的,你知道吗?她会不会后悔?
这么说吧,如果她后悔,后悔不应该跟你说这件事儿,否则,姓田的不会成为植物人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你想想,她会不会在心里怨恨你?”
“不会吧,我是为她好。”
“你是为她好,但不见得她也这么想。你想想,夏文君跟那个姓田的这么多年了,要说一点的感情也没有,谁能相信呢?这就如同两口子打架似的,火气上来,拼个你死我活都不过瘾,可一旦两个人的气头一过,人家还是一家人。你想想,如果你不知深浅的在这个时候给人家去评理,最后是个什么样的结果,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
“里外不够人?”
“还真让你说对了,用我们滨海的话来说,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