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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件事情,男女之间不能提,师徒之间更不能提。
摸天道人和摘月仙子是一男一女,亦是师徒,床第之事,是他们之间不能提的事。
此刻,摸天道人却将羞于启齿的事,问得如此响亮。
陪白无常睡过觉?
听到这个问题,摘月不是羞涩和愤怒,而是无可奈何的苦笑。
师父从来不对她这样严厉,现在突然愤怒,一定是有误会。
否则,也不会问出荒唐可笑的问题。
手腕被师父攥疼,摘月没有反抗,她表情悲伤,唇角喃喃:“师父,我刚刚和您说过,我从来没见过白无常。”
看到摘月目光坚定,摸天道人慢慢放开手,脸上仍然阴寒,语音比冰还冷:“你这次下山,是不是跟一个男人走的?”
第一次偷跑出山门,是一个人去寻黑无常报仇,这一次出山门,是和采星去查无常屠妖案,查案过后,恰逢仙鬼之战。
采星是男人,师父说摘月和男人一起下的山,这也没错。
摘月眉目酸楚,小心翼翼的点点头,刚想解释这件事,师父却一问接一问:“在下山之前,你是不是陪男人在闺房里喝过酒?”
喝过,无常斩失而复得,和采星有故人重逢的喜悦,那天晚上的菜,是摘月亲手做的。
许多师兄都趴在窗根儿底下,听了他们的谈笑风生,这件事也无从抵赖,在摘月心里,这也并非是苟且事。
“我教你养你十数年,竟没想到教养出一个陪男人声色犬马,和男人私奔的荡妇浪娃。”
声色犬马?
荡妇浪娃?
呵,这就是待我如亲生女儿,教我济世救人,师父的评价?
在回百态观之前,摘月时时想念师父,见到师父以后,只在三两句话之间,便有几分心寒。
心灰意冷时,连解释都没有气力,摘月无言,任师父继续骂下去。
“你自幼生了一对杏花眼,长成一缕风流腰。”摸天道人目光中突然有几分异样,唇角冷哼:“我怎么忘了这件事,就算桃子没熟,也可以采摘。”
话音未落时,摸天道人出手如电,封住摘月周身八大要穴,让她动弹不得。
无常斩摔在地上,摘月掉下眼泪,终于失去了师父的宠爱。
想说的话还没有说,穴道已被封住,也许就要被师父废掉功夫。
一声衣衫撕裂,摘月露出如玉肩头。
皮肤细腻有光,好似半轮明月。
摸天道人抛却指间残布,满眼,嘴角狞笑:“花了十六年种的蜜桃,却被别人尝了鲜味,到我嘴里,只能剩下一口烂杏了。”
师父!
摘月想喊,她喊不出来,音脉已被师父封住。
你在说什么?你在做什么?
摘月想质问,却只能在眼中迸出泪来。
摸天道人伸出两爪,人如两足禽兽,撕开摘月的衣襟。
外衫残破,内衫凌乱,最是诱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