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亮,再没发生任何事情,一大早苏希一家就收拾东西离开了那里,临走的时候,苏希的父亲告诉他的亲戚,说辘轳井房内有不干净的东西,可他的亲戚却说了一句让他懵逼的话。
“我身上也有不干净的东西。”
这话差点儿把苏希的母亲给吓坏,一家三口越是觉得那个村子十分的诡异,他们急匆匆的跳上车离开了那里。
后来,那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偏僻小山村,村里的人接连离奇死亡,短短几天的时间,全部暴毙,就连老少妇孺都未能幸免于难。
尸体散落的到处都是,但是没有人敢靠近这个地方,附近的村子都说,是那个辘轳井房害死了他们。
苏希的父亲有一段时间十分的不安,当他获知他的亲戚一家也都死了,开始后悔离开那里以后,没有找个阴阳啥的去帮他们看看,那儿也许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
直到现在,当人们一说起这个小村子的时候,依然会感到后脊背发凉。没有人敢去那儿走上一遭,村里的房子还在,但已破败不堪。
苏希长大会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而且她经常想起这件事,但她一个人不敢到那儿去。到了东郊这个村子以后,苏希曾有过让马洛去那儿看看的想法,也许能破解那里的谜团,但还没等她开口,就在王三柱他娘的旧院子里再次听见和当年辘轳井房内一样的女人哭泣声。
“我听见过这种声音。”苏希现在觉得,院子里也一定有一个和辘轳井房内一模一样的女人。
“你在哪里听过?”
“完了我再告诉你吧,我们现在怎么办?”苏希想要赶紧离开这里,因为马洛不是她的父亲,不会像当年一样一下子把她抱起来然后跑回家去。
“出去看看。”马洛并不是胆子有多么大,只是他对这一切都充满好奇,况且,作为一名契丹裹尸手的后代,他的确也并不惧怕这些东西。
两人走出破房子,遁着那声音走去,那呜呜的声音时而出现时而消失,飘忽不定,让两人难以捕捉声音发出的准确位置。
张医生不是说了么,每到深夜,就会从墙角发出女人的哭声,他说那是三柱他娘的哭声,而且这事儿是经过村里人证实的。三柱他爹死后,三柱他娘半夜伤心难过的时候一个人走到院子里蹲在墙角下哭。
后来二柱失踪了,三柱他娘又在半夜的墙根下哭,那段时间可把人们吓坏了,要说女人吓起人来真是往死吓人,深更半夜,一个女人蹲在墙根下哭,谁听了都得尿裤子。
可更吓人的是,三柱他娘死后,人们竟然偶尔还能听到墙根下的哭声,这他娘的就要命了,因为这事儿,许多村民都从这儿搬走了。
当然,东郊这个村子里大部分老人,也都是听说过苏希亲戚家那个村子全村人离奇死亡的事件,他们认为,三柱他娘这房子,也有不干净的东西,许多人认为,这里不安生了,说不定哪天全村人都来个暴毙,所以很多人都背井离乡离开这儿了。
马洛在黑暗中,仔细的听着那哭声,他看向南墙,并朝南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