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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冷的雨水正不停打落在自己的身上来彰显它们的存在。
与她打从追求那最道温暖时所得到的感受完全不同,即便自己无法从他人身上真正地获取到温暖,那样的自己总能在某种情况下获得能够使其继续生存或者表现自己活着的温度。
她,享受温暖,毕竟那是打从出生就不断迫于寒冷与饥饿的她,在生命即将面临重大转折时所得到的特殊感知。
只是那时,少女得到方式比起众人相对地,更诡异且更令人难以接受。
从杀死人后,其温热的血与腹部内的脏器所带来的温度,在当时她所生存那寒冷的国度来说,可说是难得且令人着迷的温暖。
战斗,又或者是痛楚,无论是哪一点,其中在战斗过程中所受到的伤以及让它人受到的伤害,甚至最后达到自己目的不得不让他人接受死亡。
那一切的一切也不过只是想要让自己那在常人看来早已扭曲的心灵,有了那么点不怎么正常的救赎罢了。
这就是猎肠者艾尔莎的人生,被称为怪物一样的女子,即便随着年纪的些许提高也而开始学会思考与更多事情到后来甚至成为了所谓的雇佣兵,那也只不过是为了更方便自己达到目的的理由罢了。
如今的她,先后面对的存在早已远远超乎自己的想像,兴奋与冷静不断互相交换的结果,知道自己早已失去任何完成任务可能的她,趁乱逃跑后却仍不离开王都的原因。
难以想像,不过以艾尔莎她已经紊乱的心智所得到的答案是,杀死他。
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却已然筋疲力竭,女子从头到脚都已然深刻地体会到。
别说杀死眼前这人或者切开其腹部感受到那温暖了,光是要伤害他,这在她看来都难如登天。
即便是先前那一位,有着红色头发彷佛受到整个世界眷顾般的青年,她依旧在一次勉强算是突袭的行动里削去其一头发的前端。
面对眼前这一位,打着她从未听过的名号,名为欧皇的男人。
她,毫无办法。
雨势依旧,水滴正不断打落在位于遮蔽外的她全身上下,不过那短短时间之内所受到的无数伤势以及那游离在生死之间的体验。
她觉悟了,眼前的敌人,无法打倒。
“我错了你是有能力杀死我的。”
说错那一句代表自己那少见地自主地完全超乎其雇主所给予的行动,却是带来几乎否定自己本身的结果,一句话,对于她来说是极度沉重的。
即使自己体质特殊,对于他人而言停止生体机能等同于死亡的结果,她却是拥有更多次体验的权力。
如今连一次都尚未死过的她,却打从心底地完全畏惧于眼前这位存在了。
“现在才发现吗?该投降了吧?”
泪水,难以停止,甚至这种机制就连她本人也难以察觉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