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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桌之上,钱欢只是不时的劝酒,至于其他的话,不插嘴,也不发表任何意见。杜荷的年龄要比房玄龄大一些,比钱欢小一些,在与李泰李恪的交谈间已经有了成人之势,至于房遗爱?在钱欢眼里不过孩子而已。
杜荷很能说,酒桌之上完全是他一人在活跃气氛。
‘吴王殿下,我杜荷是十分佩服你,有勇有谋,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但只专情吴王妃一人。在长安已经佳话,钱候,你也别这么安静,走一个。’
钱欢微笑举杯,李泰则撇撇嘴。李承乾也选择了无视,其他四人碰杯,一饮而尽。喝酒时,钱欢用余光瞄了房遗爱和杜荷,房遗爱已经醉了。至于杜荷,看似疯言疯语,醉的不行,但眼神却很明亮,同样打量这钱欢四人。
两人眼神相对,杜荷有些尴尬,放下酒杯,便开始夸赞李泰。
‘魏王殿下,您看您,遗爱可经常提起您,文可提笔诗词歌赋,武能持剑勇冠三军。小弟敬您一杯。’
滑头,这是钱欢心中对杜荷的评价,很会说话,也很会把握尺度,趁李泰开心时,以小弟自居,李泰怎能拒绝。两人碰杯。振武酒水辛辣,李泰连忙吃菜。杜荷同时效仿。
李泰吃什么,他便吃什么。不停的称赞李泰有品味。李泰快要被杜荷捧上了云端。钱欢很清楚的知道,李泰飘了,至于飘到哪里钱欢不知道,知道的是李承乾有些不愿了。李承乾轻咳一声,杜荷连忙停下手中的快,转头看向李承乾。
在看向李承乾时,杜荷不知道如何开口了,实在是没听说这位太子殿下有什么值得让人夸奖的事,李恪长得帅,武艺高强。李泰聪慧,有文采。而且去了战场还能英勇杀敌,至于这位太子。杜荷想了想还是算了。
‘太子殿下,您身份高贵,岂能是我杜荷能评价的,这您得找我爹。我和不够格。喝一个?’
‘不喝。’
李承乾一点不给杜荷颜面,也不用给他颜面,就是他爹在这里,李承乾该不喝,还是不喝。杜荷也不尴尬,太子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他自己在清楚不过了,举起杯一人饮下。随后目光灼灼的盯着钱欢。
‘钱欢,您乃。。。’
‘得,杜荷,你别说我了,我和你爹可不怎么和睦,你爹在背后可没少骂我,有句话…我记得很清楚。’
‘什么话。’
杜荷没有因为话没出口就被钱欢打断而生气,而是十分好奇的想知道他爹说了什么,这都三年过去了,还能让钱欢记得清清楚楚。不仅杜荷想知道,李承乾三人也想知道,至于房遗爱,已经被人扶走去呕吐了。
钱欢砸了砸嘴,加起一快扔进嘴里。咬牙切齿的看着杜荷道。
‘作奇技淫巧,以悦妇人。我他娘的不就创办个倾国倾城么,这让你爹说的。’
这一次杜荷真的有些尴尬了,端起酒杯,自罚三杯。这一次杜荷真的是嘴里。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钱,钱欢,你不也把我爹弄到太极宫顶,差点让累劈死么。’
虽然这是事实,但在杜荷的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那么刺耳呢,如今与杜如晦属于井水不犯河水,没有交集,也懒得在提他。
钱欢低头吃菜,和了不少酒,胃里有点空空的,杜荷以尿急的借口下楼了,咱钱欢的眼里他这就是尿遁之术,能不能回来是个事,反正房遗爱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李恪吃了几口菜,抬起手推了钱欢一把,钱欢抬头,李恪拿着筷子指向楼梯处。
‘钱欢,你说这杜小二今天到底什么目的,请咱们过来喝酒,一句这事不谈,他在搞什么鬼。’
不只是李恪看不懂,钱欢也没懂这小子要干什么,但杜小二这称呼听着很不错。对李恪摇摇头,表示不清楚。李泰放下筷子,拍了怕肚子。
‘一会就知道了,真是的,你们俩操什么心。’
杜荷回来了,而且还带着房遗爱。把房遗爱放在椅子上坐好,杜荷对几人轻轻一笑。李泰回以一笑。轻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