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铮努力平复心境,再次跪在床上准备下针。
“等等。”
他刚要掀开安晓楼的睡裙,她突然捂住了裙摆,“我去换一件衣服行不行?”
闻言,林铮愣了愣,说道“这件就可以,宽松一点容易下针。”
“换一件吧……”安晓楼的语气低的很,有点哀求的意思。
“那好吧,你快一点,换一件宽松的!”看着安晓楼匆匆忙忙跑到更衣室,林铮忍不住挠了挠头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儿。
接下来的事儿让他更摸不到头脑了,安晓楼跑到更衣室过了几分钟又跑了回来,穿的还是先前的浴袍。
“不是去换衣服了吗?”
“换了,我们开始吧。”
安晓楼干脆闭上了眼睛,躺在床上再次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她怎么好意思说,刚刚你突然敲门然后又突然冲进来,自己刚刚洗完澡里边的小裤都没来得及穿……
“……”
不明白安晓楼什么意思,林铮也不在追问了,深吸了口气跪在了床上,然后一点点的掀开了浴袍,随着浴袍一点点拉开一点点向上,心跳开始疯狂加速,仿佛就要跳出来一样儿。
鲁迅先生曾说过,给女孩子脱衣服就像剥开玉米,不但有成就感还很刺激,这远远比一个女人突然一丝不挂站在眼前刺激的多。
特别是对他这样的初哥而言,那种感觉是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但有一点他可以确定,就算会吐出鲜血也不会流出鼻血……
懂点医术的人都清楚……
半遮半掩是最刺激的,就像曾经火爆某些网络的几个视频,那个电影叫什么色什么戒的……
女主角为什么穿的是绿色的旗袍,而不是一件绿色的牛仔裤?
原因很简单,因为旗袍开叉很高,走起路来的样子很风骚,更重要的是这种服饰做事儿很方便,要比那紧身的牛仔裤方便的多。
一个男人在某一个时刻会变成恶魔,牛仔裤就像一盆冷水,恶魔用力撕扯牛仔裤十分钟却无果,相信接下来那点冲动也就没了。
“可以了吗?”安晓楼紧闭着双目,有点想挣扎着起来,这该死的病不看也罢。
转念一想已经到了这里,自己想要在漩涡中走出来只能靠他。
于是,她只好放弃挣扎,将自己交给这个谋面几次的小男人手中。
“放松,紧张会导致肌肉紧绷,会影响入针还会伤到你。”林铮自那个小洋楼的剧情里走了出来。
下意识的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裤腰,自己没穿牛仔裤和西裤,没有裤腰带啊……
调整了一下心神,他继续向上拉浴袍,当浴袍拉到位置心神猛地颤了一下,手指也跟着抖了一下,是肉色的……
大腿根左侧,那里还隐藏着一颗半颗大米粒大小的痦子,稍稍向上一点就是足五里了……
于是,他捏着银针小心翼翼的刺了下去,已经很刻意去克制自己的眼睛了,却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一两眼,隐隐的,肉色衣服下边儿还有一根黑色的丝……
两分钟对林铮来说快若闪电,对安晓楼而言却度秒如年,想着自己被这个小自己几岁的小男人看光了,安晓楼有点后悔了。
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他这样的要求……
“可以了,起来吧。”
稳固了心神,林铮转身将银针收了起来。
“谢谢。”安晓楼小声问道。
“不客气。”
笑了笑,林铮将银针盒子收起来,“每隔三天针灸一次,一个月之后会有好转。”
“一个月?”
安晓楼差点没死过去,也就是说,自己还要像现在这样儿躺在床上让他看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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