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司令见笑了,在您面前,哪来的智将啊,我们可是愁坏了,这打不得,骂不得,抓不得,还真头痛啊”程勇苦着脸说道。
“别装,你是怕担责任,留骂名是吗。好了,这个坏人我来当,明天开始,你们就动手,将所有身体正常的青壮年挑选出来,安排他们干活,并按时按量付给报酬。又拒绝劳动,不服从管理的,就让他饿肚子,饿到想干活自食其力的时候,再让他们吃饭!”
王栋说完,老皮急忙竖起大拇指,连连夸赞:“高,实在是高明的主意,这下好了,明天早上我马上布置下去,遵照总司令部署去办,如果在解决不了问题,您就撤我职!”
“但是,我可警告你们,决不能粗暴,还是以说服教育为主。相信我们的父老绝大多数是正直的,投机的只是少数而已。你们只要盯住这少数人就行。”王栋再次要求到。
打发走其他人,王栋和加西亚、程勇,以及刚赶到的政委兼快速部队司令朱凡进行了研究,取得一致之后,于六点三十左右,拨通了大本营司令部电话,与王定国、牟平原等交换了意见,一个大胆的,尝试性行动开始了。
八月二十日,西北军区吴刚司令,亲自指挥两个主力纵队,并配属一个重炮旅,一个装甲旅,一个骑兵旅共计三万多兵马公开向西北地区移动,前锋直插沧州以南地区。华北日军紧张不已,马上调兵遣将,从京津等地抽调精锐,加强沧州、黄骅一带防御力量。
面对少年军集结在大河口以北地区的海军第一舰队,日军也不甘示弱,迅速调集了津门地区,有命令旅顺口海军舰队南调,部署在津南地区海面。表面上看,双方摆好架势,似乎要大干一场。
很快地,消息传播开来,各大势力纷纷摩拳擦掌,准备趁机展开进攻。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双方虎视眈眈,怒目相向,整整僵持了三天多,最终也没有擦枪走火。正在大家悻悻然的时候,一则小道消息传了出来:津门二十七师团遭到不明武装打击,尤其是飞机场、火车站、几处重要码头同时于二十二日夜间遭到袭击,损失巨大,伤亡惨重。
又过了几天,小道消息传来:鬼子津门码头附近最大的军需仓库遭到焚烧,大量军需品毁于一旦;同时,有数百名鬼子兵,上千名伪军,裹挟着被鬼子二十七师团负责看押的,从各地搜捕来的数万名劳工,向外地逃窜。
开始,各势力,各团体根本不相信:数万人,还是赤手空拳的劳工。即便是军队,要杀出鬼子重兵云集的京畿地区,也是困难重重的事情啊。不靠谱,纯属传言。
只有当事双方才明白,传言非虚,但是双方谁也不承认此事件的存在。原因很好理解:日方感到丢人,大大的丢人;袭击方觉得还是不承认的好,一面引起更大规模冲突,那就得不偿失了。哪有打劫的人公开承认自己行为的,除非脑袋让驴踢坏了。
打劫者是谁,日方有所怀疑,但是苦无证据。退一步说,有证据又能如何?只有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而且发狠要找机会报复。最清楚这次行动的,自然是当事人少年军相关部队,和少数几个大佬。
王栋和几位副总,以及参战部队相关首脑研究过后,马上开始了一场带有冒险性,但是必定要经过实战的行动:虎口拔牙。
参加的部队包括了特纵;北集群南部两大集团军的三个主力纵队,加上吴刚军区派遣的一个快速纵队;空军调集了几十架战斗机,(只是作为后援,并没有参与实战)十多架运输机;海军第一舰队北海支队;海军陆战队两个团。
参战兵力,包括后援,支撑阻击部队,前线部队,总数达到了十万人。涉及的兵种来说,几乎是现有条件下少年军的全部。地域上来说,也是几大军区只见的第一次联手配合行动。
二十一日,也就是总部作出决定之后的数小时之内,随着总司令一声令下,长城沿线,尤其是城墙外侧,突然变得热闹起来:装甲部队,骑兵,卡车重炮,摩托车队,熙熙攘攘,让不明所以地百姓感到惊慌失措起来。
“停车!”突然前卫团受到阻拦,被迫停了下来。在车灯照耀之下,一排伪满国步兵,站在大路中间,后面是一排机枪。
从装甲车上跳下一个大尉军官,晃荡着走到伪军面前,在众人还没反应的情况下,啪的一巴掌,把带队的伪排长扇了一个趔趄。
“巴格,死了死了第!”大尉正要掏出指挥刀,后面屁颠屁颠地跑上来一个翻译官,对着大尉军官说道:“太君息怒,我地跟他们说。”对着伪满部队喝到:“赶快让路,皇军大部队有紧急任务,耽误军情死了死了第!”
伪军呼啦一下让开了大路,心里很是不忿:“妈的,什么人嘛,这可是在老子的地盘上,横什么横,有本事到关内和八路干架去!”
前卫团很快过了热河,到了蓟县以南地区安营扎寨,设立防御阵地不提。在众人没怎么注意的情况之下,一支数千人的部队,悄悄离开主力,迅速向南潜行而去。
在永定河口,突然天空传来一阵嗡嗡的轰鸣声,在黎明前夕,显得格外清晰。
“有了,机长您看右前方,三堆火光!”领航员惊喜地喊道。
“冷静,激动个屁,通知后面的部队,准备降落,把自己固定好老!”机长下令道。
“请大家绑好自己,抓住扶手,飞机马上降落!”领航员对着机舱里数十名官兵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