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宋太太,您能跟您先生求个情吗,我先生是糊涂,他不该得罪宋医生的,如果宋医生不肯罢休,我现在不但要坐牢,还会吊销医生执照,我们这一大家子都靠着他养家啊”,女人哭着说。
长晴张了张嘴,正不知如何是好时,一只长手突然夺走了她耳边手机,直接挂掉。
“你干嘛”?长晴立即站起来,看着宋楚颐一张脸上还沾着水渍的俊脸。
“不要乱接我电话”,宋楚颐把手机扔到一边,面无表情。
“不是啊,那个人…”,长晴指着手机,支支吾吾的说:“他们家是哪里得罪了你吗”?
“上回在医院传播我身份的人”,宋楚颐淡淡说:“我被调科室、还被家属吵着说学艺不精害死人都是他有意泄露我身份惹出来的”。
长晴想了起来,上回在宋家吃饭的时候,宋怀生好像提起过一个姓严的医生,“是你哥做的”?
宋楚颐伸手端茶杯,没说话。
长晴嘟囔,“其实…没必要做的那么过分吧,开除就可以了,毕竟人家还有一家大小要养”。
“这些事,我不管”,宋楚颐拿起笔记本坐沙发上开始看他的恐怖手术电影,长晴几次想靠近都有点不敢靠近了。
晚上,快睡觉时,长晴一脸懊恼的从厕所出来,“没有超长的夜用卫生巾了,害我垫了两个白天用的护垫”。
“不要跟我说这些,我不懂”,宋楚颐合上笔记本。
长晴黏糊的凑过来,“不舒服,你摸摸看”。
“……”,宋楚颐看了眼她翘起的小屁股,人靠过来就闻到一股卫生巾的香味,“这种事有什么好摸的”。
长晴用鼻子哼了声,“来大姨妈和不来大姨妈的时候真是好大的区别对待,平时最喜欢摸,现在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
宋楚颐无语,“我摸还不成”。
“不稀罕你摸了”,长晴躺的远远的。
宋楚颐把笔记本放远,熄灯,抱她过来,
“你别抱,慢点侧漏到你身上了”,长晴扭捏的说。
他犹豫了下,这才放开她。
……
第二天醒来,却发现长晴半边身子压在他身上,而他大腿上,感觉某处似乎有片潮湿粘腻。
他身子一僵,有种不好的预感,推开她,掀开被子,看着大腿上的血渍时,脸色发青。
被推醒的长晴睁开迷糊的眼,也看到时愣了愣,紧接着脸色无地自容的燥红起来,再看看自己睡裙,恨不得钻个地洞进去,“额…,不好意思啊,侧漏太多了,不过你应该习惯了啊,每天在医院,应该经常会沾血才对”。
“你觉得这种血能跟那种血比吗,知不知道要是在古代,你直接就被休妻了”,宋楚颐瞪了她眼,径直往洗手间走。
听到关门声,长晴懵了,赶紧说:“喂,你应该让我先洗啊”。
她小裤裤全脏了,难受的要死。
“要洗,一起进来洗”,宋楚颐冷冷的声音夹杂着哗啦啦的水声传出来。
长晴险些崩溃,让来大姨妈的她和他一起洗澡,借她十个胆也没这个脸啊。
一个早上,宋楚颐脸色都是臭臭的,长晴也没好到哪里去,好想把早上那段糗事给抹掉啊。
太丢脸了。
不过她应该不是这个世上第一个把大姨妈蹭到老公身上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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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宋楚颐刚停好车到急诊室,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看着她便红着眼眶赶紧跑过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十多岁的少年。
宋楚颐眉头一皱,都说男人沾了大姨妈会晦气,果然是晦气的一天啊。
这个女人她见过,正是严苛华的妻子周冬和儿子严长龙。
周冬一见到他就和儿子一起哭着跪了下去,“宋医生,求求您原谅我们家苛华吧,他毕竟跟您也是一个科室做了那么多年同事啊,他都是一时糊涂,您就放过他吧,我只要他不坐牢和保住医生资格证就行了,您要是看他不顺眼,开除就是的,我们一家人都靠他工资过日子啊,我儿子还在读高中,他要是坐牢了,我们母子俩该怎么办啊”?
女人的哭声立即引来了很多人的注意,连医院的职员都围着指指点点。
宋楚颐清冷的脸立即变得冷漠起来,眉头也皱的紧紧的,这个女人不知道是没脑子还是想故意当众逼自己就范和难堪。
“你找我做什么,你应该去找司法机关,你们别再这里闹”,宋楚颐招手把保安叫了过来。
周冬拼命抓着他裤子,严长龙也红着眼眶不停的在低声磕头,“宋医生,放过我爸爸吧,求您了”。
“这孩子真是可怜啊”,周围人开始议论起来。
---题外话---二更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