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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晴恋恋不舍的看了眼江边,才慢慢的往游艇里面走。
蛋糕上面的蜡烛还燃烧着,长晴仔细打量了眼用奶油制作出来的公主,说道:“这个做的也太栩栩如生了,我都舍不得吃,都怪你,干嘛弄得这么好看,你随便买个一百多钱的蛋糕不久好了吗”。
宋楚颐摸摸她细软的头发,“我要是真弄了一个一百多钱的蛋糕你就会说我太敷衍了,没事,不吃也会馊”。
长晴嘴唇勾了勾,好像也是那么回事。
她弯腰把蜡烛吹灭了,宋楚颐把蛋糕切开,不过公主移到了他自己碗里。
长晴嘟嘴不满,“我是主角,为什么是给你吃”偿。
“你不是说舍不得吃吗”,宋楚颐懒洋洋的说。
“舍不得吃是一回事”,长晴又把公主换了回来,哼了声,“而且还有件事我都没找你算账呢,你妈当众说我已婚了,是你授意的吧,我不相信阿姨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
“嗯…”,宋楚颐轻轻应着,也不否认,淡淡说:“我有我的私心,别人知道你结婚了也好,省的总是有别的男人打你的主意,我也会吃醋”。
他最后一句话,就像一个灭火器,长晴才“蹭蹭”燃气的火焰突然就被扑灭了。
女人其实也喜欢自己男人吃醋。
想到高冷的宋楚楚也会吃醋,长晴心里立即像抹了蜜一样的甜,似乎公开结婚带来的麻烦也因为他这句话都不那么重要了。
她拼命的压抑着要勾起来的嘴角,低头吃了口蛋糕,哼哼唧唧的说:“你太幼稚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吃醋”。
宋楚颐:“……”。
他怎么觉得她抢了他的台词。
转头,低暗的光线下,某个小女人吃了口蛋糕,嘴巴高高的向上翘了起来。
他暗暗好笑,说:“我可没忘了那个林跃藜”。
长晴点点头,故意说:“林跃藜确实不错,为人成熟,笑起来又好看,长得又帅…”。
长晴还没说完,腰上忽然一股重力将她往后一卷。
她手里的蛋糕抖了抖,人家就坠进了宋楚颐胸膛里,她转过脸,看到男人嘴角不悦的抿成了一条直线,缓缓开口:“所以,我就是怕类似林跃藜这样的人再次出现,才会高调的让我妈说你结婚了,而且…你是不是下午没看论坛,张子芯的粉丝说你和左骞暧昧不清,私底下总对左骞眉来眼去,就算张子芯欺负你也是你自作自受”。
长晴愣了愣,她今天下午午睡了会儿就在忙着化妆了,还真不知道网上的事,她听得有点气愤,“简直胡说八道,我跟左老师清清白白的”。
宋楚颐低“嗯”了声,“我让我妈公开说你是她的儿媳妇,也是想要外面的人都知道,你有一个这么有来历的婆婆,嫁的老公肯定也不一般,又怎么可能还会对左骞眉来眼去呢”。
长晴恍然,这才懂得她的用意。
她心里深深感动,不过嘴上还是淘气的说:“我老公哪里不一般了,左老师也不比你差啊”。
宋楚颐脸最终还是黑了,抬起她下巴,重重的覆上这张让她有时候又爱又恨的嘴唇。
长晴手里的蛋糕抖了抖,没拿稳,一下子掉在地上。
她“呜呜”的睁大眼睛,宋楚颐抱着她直接将她压进船舱里的沙发上,用力的放肆的亲吻她。
两人唇齿里都是奶油和蛋糕的香味,再加上这个吻似乎阔别的太久,长晴不一会儿就被他炽热的呼吸掠夺的小身体都变得滚烫滚烫的,脸蛋也红彤彤的。
片刻后,宋楚颐离开她唇些许,两人彼此鼻息都略微粗沉,他轻柔的拨开她脸颊边一缕秀发,指腹撩拨着划过她耳朵,长晴颤了颤,他低哑着嗓音似笑非笑的说:“左老师比我差远了,至少让你在某方面快乐的技术只有我能满足你”。
长晴脑门轰然,反应过来涨红着脸推开他想走,宋楚颐爬起来从后面抱住她,脸深深的埋进她颈窝里,一下又一下的亲吻。
那里向来是她敏感的地方,长晴一下子全酥软了,她咬唇不好意思的推他,“宋楚楚,你这个臭流氓,老是想着这种事”。
“我不是想这种事,长晴,我就是想毫无保留的跟你负距离的接触”,宋楚颐强制性的转过她下巴,再次亲吻她甘甜的红唇,那上面抹着口红,他一点点的吃尽。
长晴瞬间呼吸凌乱。
脑海里全是那句“负距离…负距离”。
好让人羞耻的负距离,可是也好让人脸红心跳啊。
“晴宝,你没穿内衣…”,不知不觉中,她的羽绒衣拉链被打开,宋楚颐从她毛衣里取出两块胸贴,喉咙里发出喟叹的声音。
长晴身体一僵,捂脸。
她真是要血液逆流了,今天晚上她为了穿礼服根本就没穿胸衣的。
现在,好丢脸…。
“小妖精…”,宋楚颐见她害羞的模样,呼吸变得越发急促起来,开始动手解开自己的双排扣西装。
长晴紧张的直哆嗦,小眼睛到处闪烁,无所适从的抵住他胸膛,“这…这…这里不好吧,就在岸边上,要是有人上来…”。
“不会,我刚才已经打了倒锁了,而且窗帘也拉上了,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宋楚颐面色晦暗的把西装往一边丢开,单膝跪在沙发上,转过她脸颊,绯红的男性唇片贴上她那张轻颤的嘴唇。
长晴被迫的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突然之间好像明白为什么之前进来的时候窗帘是关上的,她还以为他是为了防止被外面的人拍摄到,可原来他真正的目的是这样…。
从一开始就算好的,这个臭流氓。
知道自己会原谅他。
一切都被他吃的死死的。
不过有什么办法呢,她早就在他那句“我爱你”中溃不成军了。
事隔了好几个月,他到底急躁些,一开始长晴便抱着他抽抽噎噎了。
宋楚颐只是听到她娇弱的抽噎声,便觉得自己仿佛又被她吸进了所有的精气。
……。
深夜的江边上,不断的冷风从外面刮过,江山水波滚滚,停在的岸边游艇也不停的被浪花打的起起伏伏。
长晴精疲力竭,脸上的妆容早就哭花了,像只小熊猫一样,好几次,她都分不清究竟是游艇在起伏,还是自己在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