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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摘下口罩后，他的那张脸是什么样的？
答案还是口罩！
“我，我草……”卫青整个人都惊了爆粗口：“你玩我呢？居然戴着两层口罩？”
空白重新把外面那一层口罩戴上，一副为难的表情转眼变得嘿嘿阴笑，说道：“我已经完成我的承诺了。”
“不算！”
“怎么不算了？你只是说摘下口罩，又没说必须要把口罩全部摘掉，总之我已经完成承诺，实现了摘下口罩的这个动作。”空白反驳道。
“……”
卫青不由翻了一个白眼：“你可真是个机灵鬼。”
“那当然。”空白轻哼一声，仰着头得意不行。
莉娅端着两大杯啤酒走过来，放在他俩桌前：“在干什么呢？来，喝酒吧！”
这次生怕卫青阻止似的，空白动作极快，迅速探手一抓，将其中一杯啤酒夺了过来。
“又不是不让你喝。”卫青失笑道。
“哼。”
看到空白这番姿态，卫青心里暗暗道：“这家伙肯定是一个小屁孩。”
大家举起啤酒，一起碰杯，然后一口痛饮下肚。
“真舒服！”空白举着啤酒大笑道。
卫青放下酒杯，随着啤酒入肚心思也跟着沉下来，陷入一种沉思的状态。
这时候他不经意间看到我妻小结衣正在和那位俄落斯姑娘合影拍照，两人拍完照片顺便拥抱了一下。
看着两人笑面如花，卫青瞳孔微微收缩，眼神很快处于游离的状态。
他想起了一件事。
大概是在两三年前，卫青举行过一场粉丝见面会，来参加的都是自己的粉丝，其中给自己留下最深印象的就是一个戴着眼镜的长发女孩。
“原来是她吗？”卫青喃喃说道。
想起来了。
之前在赛场的时候，脑子里忽然闪过的一个女孩画面，现在终于能够在大脑里清晰地回忆起她的样貌。
那是一个充满文静气质的女孩，看起来楚楚动人，纤弱，怕生……
卫青之所以到现在还能想起来，只因为那名少女给他留过很深刻的印象。
“可以抱你一下吗？”粉丝见面会，这是眼镜长发少女来到卫青面前开口的第一句话。
语出惊人，顿时惹得整个会场闹哄哄的。
当时的卫青应接不暇，差点没出洋相，只能面色尴尬地委婉拒绝她的要求。
正常情况，一名粉丝对自己的偶像要求拥抱，大家都不会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
可能是眼镜少女表现太过于强烈，没有那种单纯的崇拜喜欢之情，多了一丝大家都看不懂的情愫在其中。
因为这个原因，卫青没有接受她的要求。
被拒绝后，眼镜少女非常失望，深深看他一眼便直接离开了会场。
对视的那一瞬间，卫青能读出她眼神里的失望，无奈和不舍……
卫青不知所措，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尽管只是第一次见面，第一次交谈，可是眼镜少女却在卫青心中留下了深深的悸动。
卫青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孩，毕竟换做别人见到喜欢的偶像，怎么可能会流露出那样的情感呢？
她真是自己的粉丝吗？
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网络主播，又真的值得让一个少女对自己有这么强烈的情感吗？
那名少女给卫青留下的印象太深刻，尽管两人只有一面之缘，如今，晃眼两年过去了。
很多事情虽然没有忘记，但是从未被回忆过，它们就会慢慢地落入大脑深处，仿佛海底宝藏一样，一直存在着却从未被挖掘过。
“我们有没有见过面？我指的是面对面那种。”
“有。”
“在哪儿？”
“你忘了吗？”
黎若实的一句反问，瞬间将卫青的思绪拉回到两年前。
“嘶……”卫青倒吸一口冷气，喃喃道：“所以黎若实就是那个女孩。”
“为什么之前见到的第一眼，我没能想起来？”卫青苦恼地自语说道。
想不起来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