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房租不是不可以,理由呢?”萧恩笑容更盛。
丢内老母穷鬼,黄胖子轻蔑一笑:“你没听到新闻么?听说米德利街那一带很多人要撤出来去找新的地方住,洛城的房源紧张啊!”
“地震呢?这么大消息被你吃了啊?电视上不是说马上要来个大地震么?这破房子还有人敢住?”萧恩笑得开心,偏头又问。
“地什么震,都特么谣言!有本事你不租啊!搬别州去。”黄胖子不屑地说道,瞪着萧恩的目光很不善,好像刚要成的好事就被打断了。
萧恩笑得更开心了:“这个很有道理啊!”
轻轻踏出一步,就到了黄胖子身边。
他突然伸出手捏着这黄房东的肥脖颈。
喀吱轻响。
黄胖子双脚离地三寸,被萧恩提了起来,轻若无物。
本来他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但反正刚才也已经捏了那莫罗的脖子,像捏小鸡一样感觉还不错。
“一点份量没有。”萧恩像买肉一样在手里掂了掂,摇摇头。
黄胖子根本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的脖颈被卡得死死的,几乎连呼吸都困难,瞬间他的头都膨胀起来。
“可是一下涨这么多是不是过分了?”萧恩一手捏着房东的脖子,把他提在手中,却没有提多高,倒像是亲热地一起走动。
他捏着这胖子的脖颈,胖子根本说不出话,显然萧恩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难怪马克思会说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现在看来,不但肮脏,它还充满着勇气,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就铤而走险,百分之百的利润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冒着被绞死的危险。”
萧恩一边走,一边还自言自语:“以前不是很明白,现在看到你我一下就全懂了,真是好高兴!朝闻道夕死可矣我是应该赏你个痛不欲生呢还是赏你个生不如死呢?”
黄胖子被萧恩捏得几乎快断了气,身子不断抖动,却没什么力道,整个中枢神经都被萧恩压迫着。
萧恩提溜着他来到楼道尽头,这里有个窗子。
“你去看看,咱们这小区的环境,这么差,房租收这么高,那环境是不是得整治一下?”萧恩一边说着,一边推开窗,很随意地把房东偌大的身子甩了出去。
却不是往下甩,而是往上。
这里是五楼,上面六楼,再上就是天台,不过天台有一层外墙近两米高,两层之间有一点点突出的小平台,大约四十公分左右。
这房东就被丢到了这个小平台上,萧恩丢完探身看了看,和声说道:“看看值不值两千一个月!”
看看风,嘀咕了句:这风力不够啊!
然后啪地关上窗,转身走了。
他可不是装逼,这是实实在在给人找罪受。
像那莫罗这种,直接塞下水道里弄死是因为没什么好折磨的,不管怎么样这种贱命活这么长时间都是体制问题。
我一年到头好不容易存点钱,你都敢拿走。
我好好送快餐你们天天想着要黑阴我坑我。
这么阴暗的思想你们就应该烂在下水道里!
萧恩才不管这莫罗在法律上应该判多少年,到他这就是死刑直接执行。
哪有空听他去申辩自己多无辜,你敢这么做事就不要敢后果。
同理,这外头的黄胖子也是这样,都是自己作死,居然敢对萧雪起那种念头,萧恩刚才生扯了他的心都有了。
但考虑到外头风头风向风力的问题,还是决定用不那么暴力血腥的办法,不然会吓到小孩子,比如萧雪这种。
上阳台!
去上头凉快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