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随口说了一句,泪飘零就走到李国柱等人的面前,双手合十,温良的笑……
“无量量古佛,小僧法号观世音,相信诸位都听过小僧的名号。做小僧的释放杀念的鼎炉,诸位,可谓是光宗耀祖。”
“观,观世音尊者?”
李国柱等人吓得头皮发麻,一时间,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们被泪飘零抓着去了空房间,会发生什么事情?估计,谁也想象不到。
总之,不会太过美妙就是了……
冷蚕和令狐珍儿等人也顾不得那些渣滓,干瞪着眼睛,小碎步快点上前。
他们面对花惹尘这些人,一共六十多个,都得挨边行礼问好……
“原来是醉娘子在上,啊,原来是恨嫁伶儿在上,原来是胆大包天任兄……”
冷蚕等人一个个的过去问好,花惹尘他们也对其报以微笑。
有人还拍拍冷蚕等人的肩膀,态度还很亲近……
冷蚕看着这些往日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对他们如此亲近,当然明白原因。等挨边问了好,苦着脸去怼宝玉:“宝玉兄,有这些大人物在,您喊我们来,是用来呐喊助威吗?”
“开始是要你们拼命的。”
宝玉说了实话,对冷蚕露出的笑容也特别真诚。
他认真的道:“现在不用了,你们,只需要扩人脉、助威风、拿好处就是了。从今天起,只要有好处,我贾宝玉算你一份。”
“可是,我和非花儿是从南宁国逃出来的。”
冷蚕的感动里带着苦。
宝玉摇了摇头,笑道:“因为夜如仪?不必管她,咕噜~~”
想起夜如仪,宝玉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无比希冀的道:“她夜如仪,可是一道美味的大餐,早晚,咱们得和她分说一二!”
“好!有那一日,冷蚕愿做先锋!”
…
金陵城的东方,秋星夜的大军退出十万里距离,仍然占据了大周的半壁江山。
只见旌旗飞舞,铁笔国的黑铁大笔旗帜宛如在这片土地上书写宏图,覆盖了无数的城池乡野!
三十万大军分为三路,有二十四万中军,南北各有边路军三万,诸多进士占据大周的城池,所有的民务、军务、政务全都井井有条,按照铁笔国的规矩处理……
在所有的城池内外,书写着大周大能们的政令、道理的碑文全被掘掉,换上了铁笔国大能们的道理碑文。
所有的百姓被聚集在一起,强行为他们灌输铁笔国的大能思想,对于大周的政令、道理,谁敢脱口跟上半句,就是一颗大好头颅!
“尔等占据我大好河山,安心牧民就是,何必如此急功近利?”
有老者看见自己的儿子被杀,一十八年的教养,谨守仁、义、礼、智、信,终于做了三胆举人的他的麟儿,只是因为反驳一句就血染黄土,到底还是忍不住怒骂出口。
他颤巍巍的站起来,怒啸道:“老朽的大子乃是大周进士,沙场之上,死在尔等的手里也就算了,他已年过五十,也不算太早的夭亡,可是,老朽这一十八岁的二子,你们,只是因为一句话……”
“不服教化者,杀无赦!”
南军大将令狐婴才没工夫听老者的废话,挥手拍去,就是一个十余丈的才气手掌。
白骨庭伸手阻拦,他却加大了九成力气,硬是把老者拍成了一片肉糜……
“令狐婴,大将军有令,摘星尊者没回来之前,一切都还没有定数,让咱们谨言慎行!”
白骨庭怒吼出口。
令狐婴只是怪笑,不屑的道:“区区列国的愚民,杀了也就杀了,值什么?”
“可是,这人只是凡人一个,年过七十,是为古稀!”
“古稀老者也是凡人啊,白骨兄,你总不能因为这老货色,就和我令狐婴翻脸吧?”
令狐婴还是笑吟吟的面对。
白骨庭无言以对,怒然拂袖远离。
他咬牙道:“总之摘星尊者还没回来,你就想想看,要是摘星尊者成了咱们铁笔国的人,你怎么面对他就是!
令狐熙,做人留一线,做事不可做绝!”
“做事不可做绝?”
令狐婴嗬嗬怪笑,突然挥手一抓,从老者的附近抓了一位豆蔻少女……
“你是这老头子的孙女?你的父,是大周战死的进士?好好好,本将军让你们看看什么是做事做绝,他贾宝玉就算归附我铁笔国,也不过是一介降将,凭什么和本将军作对?
好,做事做绝,你这女子,今日,给本将军侍寝!”
“大将军不可,我等文人,不可做奸淫掳掠之事!”
一个文书连忙阻拦,可是除了他,竟然没人说半句话。
令狐婴挥手打飞这个文书,大笑道:“我之本心,就是做事做绝,打虎不死,反受其害!
本将军要做事做绝,谁敢阻我?
就算那摘星尊者降了我大国铁笔,本将军,也要他死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