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姓夜的,大家都是拿钱卖命的主,为了一个叶昕你就跟本帮作对,只要我不死,我保证会让你生不如死。”雷豹虚弱地威胁道。
叶天涯这时开口了,冷,声音冷得好像是从地狱最深处发出来的一样:“只可惜你必须死,而且会死得光明正大,死在刑场上,雷豹,我有两个问题,你给我听好了,我只问一遍,一,是什么人指使你杀害叶昕的,二,程修莹的那个罗看守在什么地方,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回忆,一分钟之后,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叶天涯的声音冷得让那个跟进来的黑鹰脸色大变,感觉得身体开始僵硬了,这时他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会首会对这个人这么推崇,这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雷豹也被冷冷的声音给激了一下,眼中的恐惧一闪而逝,冷冷道:“一个小毛孩子也想吓吓我吗,老子杀过的人也比你见过的人多。”
叶天涯没有理会他,而是记着时间,一分钟到了雷豹还没有说出来的意思。
叶天涯冷笑着走了过去,慢条斯理地在雷豹身上四处拍了几下,然后走到一边,冷冷地看向雷豹,雷豹开始还没什么感觉,正要嘲笑叶天涯的手法也不过如此的时候,突然全身上下如同万蚁钻心一样又痒又痛起来。
惨叫声从雷豹口中发了出来,凄励的惨叫让船舱里几个高手都捂住了耳朵,咔嚓——,痛苦激发了雷豹身体的全部潜能,他居然将绑着他的大麻绳都给绷断,麻绳勒进他的肉里,手臂上还能看到白森的骨头,血肉模糊的让人看了忍不住倒胃。
黑鹰见雷豹绷断了绳子,心里一惊就要去制住他,叶天涯拉住了他,雷豹并没有能力再向别人发起攻击,而是倒在地上遍地打滚,惨叫连连。痛得将自己的头在船舱壁上乱撞,叶天涯冷冷地看着,面无表情的看着,旁边的夜枭等人也都脸色变得惨白,反观星夜却是一脸的冷漠,和叶天涯一样,冷冷地盯着地上打滚的雷豹。
“我说——,放过我,求你了,我全,,,全说——————”
雷豹终于熬不住了,痛苦地求饶叶天涯没有管他,雷豹滚到叶天涯的脚下,拉住他的裤管哀求道:“我求求,,,求求你,放,,放过我,,,,我全,,全说,我全都说,,说出来,求你,求求,,,求你,,,,”
叶天涯这才低头在他身上拍了一掌,雷豹总算安静了下来,不过,安静得太沉寂了,刚才他激发出全部的潜能,现在如一瘫烂泥倒在叶天涯脚下。
一时间没有缓过气来的雷豹还不开口,星夜已经等不及了,一声娇喝,猛地将他从地上踢飞了起来,娇斥道:“给我快说,你这个混蛋!”
多少时间来积压的愤怒在这一刻爆发出来,星夜几乎用上了她全部地真气,将雷豹踢飞了起来,还没缓过气来的雷豹一声惨叫,撞在对面的墙上后又掉到了地上,奄奄一息咳了两口,虚弱地道:“我说,,,是,,是刘廷…………”还没说完,就晕倒了过去,星夜冲上去又要打,叶天涯忙拉住她劝道:“别再打了,等他说完了再打也不迟。”
星夜被叶天涯拉住,才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看到旁边有一桶冷水,一把提起就往雷豹身上沷去,被冷水激醒来的雷豹看到星夜又要动手,忙道:“我,,我说,你别打,,是刘廷恩父子陷害叶昕,收买程修莹和,,罗看守还有我,,,,程修莹回了她的老,,老家四川,,,罗看守,,,被姓刘的威胁,,,消失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姓刘的为什么陷害我哥哥?”星夜发狂的又朝雷豹踢去,雷豹忙道:“我说,你别,,别再打我了”
“是,,是,,,是刘廷恩的儿子和他的两个朋友在强奸一个叫丁香的女生时,有人说叶昕就是目击者,,,而丁家又一直在上告,,,所以,,,刘氏父子,,要杀人灭口,,,才,,,才想出那个陷害的法子,,,,我们走黑道的,,人,也只是拿钱办事,,你们要找,就找刘廷恩,,去吧。”
叶天涯听完了反而平静了下来,但他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看到过刘廷恩等人干坏事过,他想起了胡清就正是为丁香打官司的律师,于是决定给他打个电话,从他那里了解一下到底丁香出事是在什么时候。
“夜大哥,你有没有手机,借我用一下。”他看向夜枭问道。
夜枭递给了他一个电话后他就匆匆拔了个电话,“胡大哥,我是天涯,问你个事,你负责的那个丁香的案子是吧,那好,丁香出事的具体时间是什么时候?xx年八月七号下午六点吗,好,那你帮我看看那天是农历几号?……七月初五?那好,谢谢了,没什么,可能过不了多久,我会给你一惊喜,你就等着吧,再见。”
叶天涯放下电话,星夜就在旁边道:“天涯,哥哥在七月初五那天下午一直都在孤儿院里,七月初五是杜晴的生日,我们都在为杜晴过生日。”
叶天涯自己也想起来,杜晴,那个背弃他的女生,就是在七月初五那天生日,当时自己确实是在孤儿院里给她庆祝生日,是不可能看到什么刘启运等人做坏事的。叶天涯的目光又盯向了雷豹,冷冷地问道:“姓雷的,是什么人向刘启运说过叶昕是目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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