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丁彤用力挣脱刁玉鹏的走,脚步轻盈的离开了。
丁彤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孩子,从刁玉鹏这里已经拿走了不少钱和东西,所以刁玉鹏很费解她为何拒绝自己。
其实这是女人的心术,刁玉鹏虽然在女人身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都是用金钱和物质换來的,实际上对女人根本就不了解。
丁彤这样做是欲擒故纵,抬高自己的身价,刁玉鹏以后想要再一亲芳泽,就要付出比以往更多的代价。
“哎……”刁玉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告诉两个手下:“晚上去丽水云天,我请…”
丁彤既然已经走了,李海波和张涛也恢复了过來,立即摇了摇头,不约而同地说:“不去…”
丽水云天是一家高档洗浴中心,如今的洗浴中心在干些什么事,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刁玉鹏到那去自然不是为了促进洗浴行业的发展。
李海波和张涛之所以对刁玉鹏惟命是从,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刁玉鹏可以带着他们出入各种高档场所,见世面,开眼界。
刁玉鹏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充分利用这两个人的使用价值之余,不忘时常施以小恩小惠。
正因为如此,刁玉鹏很奇怪这两个家伙竟然拒绝了自己:“为什么不去?”
“嘿嘿…”李海波傻笑了两声,回答说:“咱们毕竟还是学生,那种地方不是咱们应该去的。”
刁玉鹏骂了一句:“操…少特么跟我装三好学生…”
李海波一摊双手:“真的…”
刁玉鹏平常最恨别人拒绝自己,哪怕是拒绝让自己花钱,表情立时变得有些凶狠,声音也随之提高了起來:“到底为什么不去?”
李海波犹豫了一下,说出了真实原因:“我还是处男,我的第一次一定要给一个处女,不能给那些出來卖的…”
刁玉鹏的嘴角抽搐了几下,沒有想到这两个市侩之徒竟然还有着这样的情操,顿感有些不屑。
早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刁玉鹏耐不住勾引,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家里的女佣,所以对这回事根本就看得不重要。
张涛知道这位二世祖脾气暴躁,经常沒來由的就大发其威,刁玉鹏的表情此时有些阴晴不定,正是发火前的征兆。
张涛担心自己和李海波拒绝了刁玉鹏的邀请,可能会招來一阵暴风骤雨,于是立即岔开话題问:“那个臭保安沒上当,咱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刁玉鹏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恨恨的说:“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同一时间,唐韵正在指手画脚。
“咖啡呢?怎么还沒端上來?”唐韵懒洋洋的斜倚在一场破旧的沙发上,看着手中的《财经时报》,头不抬眼不睁的问了一句。
“來了,來了…”一个形容猥琐的小个子男人,立即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端了上來。
唐韵抬起头來看了看这个男人,嫣然一笑,接过咖啡浅浅的喝了一口。
看到唐韵的这抹笑容,小个子男人感到自己快要化掉了,傻呆呆的看着唐韵那张精致妩媚的脸蛋。
唐韵放下咖啡,问:“午饭准备好了吗?”
“正在弄着呢,不过我们都不会做啥菜,唐小姐就将就一下吧…”
“当然要将就了…”唐韵无奈的摇了摇头,吩咐道:“快去吧…”
“好…好…”小个子男人连连点头,然后拔脚就去了厨房。
唐韵把报纸放到身旁,重新端起咖啡,优雅的品了一口,打量起了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
这是一间废弃已久的仓库,到处都是灰尘和蛛网,置身其中只要动作稍大一点,便会带起无数灰尘。
尽管面积并不大,但是这里却显得很空旷,除了一扇门可以通向外界之外,在高处还有一圈窗户,玻璃早已残破不堪,而且凝满了污渍。
灿烂的阳光正是通过这些窗户投射进來,映照着在空气中飞舞的灰尘。
四周是四层砖厚的墙,铁门厚重且坚固,窗户距离地面大约有四米高的位置,而且沒有任何可供攀爬的东西。
唐韵被带來之后见识到了这种条件,再加上还有三个人时刻看着自己,立即打消了逃跑的念头。
整个仓库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沙发,唯一奢侈的东西是一台二十一寸的老旧电视,看起电视节目就如同在观赏抽象派的油画,声音则像是周杰伦的歌,根本听不清楚说些什么。
换句话说,这台电视早就已经报废,到目前为止还沒爆炸就已经是奇迹了。
那张床是提供给唐韵休息的地方,一床破旧的军用棉被开了无数口子,早已变成黑色的棉花争先恐后的向外涌。
唐韵自然不愿睡在那样的床上,于是就在沙发上将就了一夜。
但是沙发也不舒服,上面垫着几个油渍麻花的靠垫,时刻散发着一股难闻味道。
“哎……”看着这间悲惨的仓库,唐韵暗自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问道:“庞劲东,你现在干些什么呢?”
紧邻着唐韵所在的仓库还有一间小屋,被临时充作厨房,猥琐的小个子男人接到唐韵的吩咐,屁颠屁颠的跑到这里來,开始着手准备午饭。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在小个子的后脖颈猛地打了一巴掌,嘴里骂道:“老三,你这个逼奴…”
“老大……”叫老三的小个子男人揉着后脖颈,略带有些不满的问:“我怎么了?”
“你说你怎么了?”老大指着老三的鼻子,哭笑不得的呵斥道:“咱们是绑票的,那娘们是被绑的,应该是咱们指使她,怎么现在你被她指使得团团转呢?”
“老大,你还好意思说我……”老三把话说到这里就打住了,但是老大却很明白是什么意思,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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