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不甚趁手,又是一人独斗两悍匪,却丝毫不落下风。
手中枪虚扎实挑,横抡竖劈,十余回合,便打得两悍匪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
只是,秦琼虽勇,但敌众我寡。
护卫队伍被数倍于己的强盗围攻,难以抵挡,护卫接二连三毙命于强盗刀枪之下。
秦琼有心去救兄弟,却被两员悍匪纠缠,难以分身。
“啊!啊!”秦琼暴怒,长枪几欲舞断。
怎奈,那两员悍匪,虽非秦琼敌手,但配合却极为默契。一进一退,既避秦琼长枪锋芒,又纠缠住秦琼,令其难以抽身。
秦琼难以速毙敌酋,又无法脱身救援兄弟。耳听兄弟们惨叫,越发焦急。
正在此时,只听远处传来一声暴喝。
“叔宝莫慌,某来助你!”
话音未落,锐音起,一支羽箭破空而来。
“噗!”
一名喽啰小头目闪避不及,羽箭正中其心窝!
王伯当,带着五六个伴当,快马疾驰而至!
“吼!”
好友强援,秦琼精神大振,手中枪威力暴涨。
“噗!”
枪头戳中插花头目左臂!
“啊!”
插花头目惨叫一声。
“休伤我兄弟!”
那虎须头目见同伴受伤,急红双眼,手中钢鞭猛砸长枪枪杆。
“咔嚓!”
长枪折断,虎须头目猛舞钢鞭,护着受伤的插花头目向后退去。
贼酋虽伤,但敌人依旧人多势众。
秦琼和王伯当不敢贸然追赶,只能看着强盗们退进山林。
“大郎来了!”
王伯当眼尖,率先看到远处疾奔而来的史进。
“叔宝,三郎。”史进见两位兄弟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
“大郎,你没回寨子?”
“我在平阳交付货物,返回途中,得报有大股强人在平阳出没。担心强人为难叔宝,特此赶来。”
王伯当点点头。“北边是晁天王寨子走货的道,我不便现身,只能暗中尾随护送。也是发现情况不对,才疾奔而来。”
“幸亏二位兄弟。”朋友间道谢不需多言,秦琼眉心拧成一个疙瘩。“这是哪里的贼人,竟然对驮夫下手?”
史进摇摇头。
王伯当掏出随身带的伤药,交给伴当,吩咐他们帮忙救治伤者收拢驮队。
王伯当精明,将秦琼史进拉到一旁,低声问史进道:“会不会是姓侯的使阴?”
史进使劲瘪着嘴唇,考虑片刻,摇摇头,却也不敢十分确定。“老侯的虽然心狠,但也不能这么无耻吧?等等……”
史进走到几具强盗喽啰尸体旁,蹲下仔细查看,又转了回来。“不会是老侯,他的手下,我大多眼熟,这些不是他的手下。”
王伯当不屑地“呲”了一声。“我虽不在晁天王旗下,但姓侯的为人,却清楚得很。况且,他若真起阴毒之心,怎会安排自己的人下手?他交际甚广,和中条山白波军,蒲坂侯选都有联络,据说,他和王屋山都有交情。哪找不来帮手?”
史进还是不能相信。“不会吧?这单买卖,我和晁天王打过招呼的,老侯胆子再大、心再狠,也不敢吃自家的货。”
王伯当却认定此事和侯君集有关,道:“大郎,你莫把他想得多好,大郎难道忘了,我们那的老徐,可是你家晁大把头和我家单大把头都力保的人,姓侯的都敢翻脸,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秦琼一直拧眉思索,听王伯当如此说,不禁问道:“你们说的老徐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