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被毁,他本已倍感难受。
书院改寺院,他不敢向袁术进言阻止,心里却憋了一肚子气。
但,出家人行苟且之事,他实在无法容忍了!
身为东厂指挥使,他现在有权调查甚至暗杀任何人。
心中怨气,不敢对袁术撒。拿这些出家人撒气,却是他们活该!
和士开一招手,带领属下厂卫,悄悄进入后院。
那荡喘,越发清晰!
引得手下厂卫,各个面红耳赤!
而和士开,却一脸冷酷,冲属下一瞪眼!
厂卫惊恐,却也对和士开佩服得五体投地!
厂公不愧是厂公,定力就是强!听到这种声音,竟能不为所动!
他们怎知,和士开不是不为所动,而是有心无能!
和士开现在虽已没有卧榻云雨之能,但毕竟曾经是此中高手。从声音判断,这并非是一个女子所发,而是竟然有多个女人,同时发声!
聚众淫-乱,和士开更火了!
“抓!”
和士开一声令下,厂卫冲了过去。
房间里的人,听到门外动静,声音骤停。
厂卫门踹开房门,却见房中,只有一个出家人,赤-条条站在地上,而屋里,竟然没有女人!
捉奸未捉双,厂卫门有点懵。
而那出家人,形象虽尴尬,但表情却十分淡定。
竟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合十行礼,诘问道:“诸位施主,破门而入,却为那般?”
带队的厂卫旗使,颇为疑惑。
明明听见荡喘,怎么却只有一个出家人?
仔细搜索,并未发现屋子有可藏人之处。
厂卫旗使喝道:“赶紧把女人交出来!”
那出家人淡定依旧,反问道:“女人?诸位已经搜过了,此屋中,何来女人?!”
东厂厂卫虽然权力无边,但东厂和锦衣卫组建时间太短,名声还不大。
厂卫旗使故意抖抖腰中牙牌,厉声道:“在东厂面前,还敢嚣张?没有女人,因何有淫-荡之声?!”
那出家人从容道:“修行密法,深奥无边,诸位施主,也许心有所思,耳有所闻吧……”
这出家人,淡定从容,伶牙俐齿,竟说得东厂厂卫,哑口无言。
一阵桀桀冷笑,和士开走了进来。
这间屋子,本是和士开,预留给自己的房间。他最清楚,女人藏在何处!
双目如刀,上下打量着这个出家人。
和士开惨遭阉伤,性情大变,连发声都渐渐改变。而原本就犀利的眼神,更添了几分阴毒。
那出家人被和士开盯得有些发毛。
待见得和士开的眼神,正转向床下,那出家人更慌了。
床下,有秘密通道。是和士开为自己预留,方便与胡太后私会苟且的通道,和士开岂能不知。
那出家人眼见事情将要败露,却仍妄想挣扎。“……施主,莫要冤枉贫僧……贫僧,真的是在修行密法……”
“嘿嘿嘿……”和士开冷笑阴森,“密法?好啊!那就当着本厂公的面,再修炼一番吧!桀桀……”
那出家人知道大祸即将临头,双腿开始发抖。
和士开一挥手,刚要打开机关,抓淫-乱的女人出来,却突然愣了。
和士开的手,停在半空……
片刻,挥动一下。令道:“尔等,暂且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