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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你可知朕召你前来,是做什么吗?”陶商搂着上官婉儿的腰,抚着她的纤纤素手,笑眯眯的问道。
上官婉儿脸畔泛起晕色,小嘴微微嘟起,撒娇似的哼道:“陛下适才只怕跟两位妹妹早已恩恩爱爱过了,这会功夫却又召臣妾来,应该不是想给臣妾雨露均沾,臣妾估摸着,陛下该不会是又想让臣妾去劝降什么人吧。”
“朕的婉儿,果然是聪明绝顶啊,朕的心思全在你肚子里。”陶商一笑,在她的脸上轻轻嘬了一口。
上官婉儿眸中泛起一丝甜蜜,却是浅浅笑道:“果然被臣妾猜到了,只是不知陛下这一次又要让臣妾去劝降谁啊?”
“婉儿,你还记得那个扈三娘么?”陶商说着,亲自拿了一枚葡萄,送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中。
“扈三娘……”上官婉儿明眸转了几转,忽然一亮,“陛下说的,该不会是原来宋江手下那员女贼将,后来又投奔了孙策的那个扈三娘吧?”
陶商点了点头,“正是这个扈三娘,威海一役时,她已被朕所俘,朕已把她带回了邺京,待会就会召她前来,朕就是想让你去劝降她。”
“原来如此啊。”上官婉儿嘴角微微一扁,眼角泛起一丝醋意,“如果臣妾没有猜错的话,这位扈三娘一定长的颇有姿色,陛下多半又是看中她了吧。”
陶商一愣,摇头一声苦笑,无奈的叹道:“朕也是没办法啊,朕有朕的苦衷。”
旁边穆桂英就看不下去了,小嘴一嘟,讽了一句:“陛下你乃天子,后宫就算佳丽三千也是天经地义,这全天下的女子都是你的臣民,你看上了,想要就想要呗,这是你陛下的权力,能有什么苦衷。”
“就是,陛下这话,倒显的不坦荡了。”洪宣娇也跟着补了一句。
陶商还能说什么呢,他是有“苦”说不出,只能摇头笑叹了。
身为帝王,身为一个男人,陶商从来不否认自己喜好美色,但他后宫所纳的这些美人妃子,多是他看到之后,亲眼目睹了她们的美貌风采,才会为之心动,慢慢的征服她们的身心,直到纳她们为妃。
当然了,这其中也有陶商要得到她们身上的武力附加值,还有各种天赋的原因在此。
至于这个扈三娘,陶商虽然早就知道她的存在,却从未曾交过手,并未见过她,就算有纳她为妃之心,那也纯粹是想要她身上的联姻附加武力值。
至于说喜欢,陶商连见都没见过她,又怎么可能就喜欢上她。
陶商好美人,却从来不会象历代那些荒淫的帝王,只为单纯满足自己的,就下一道圣旨,将那些从未谋面的女子,强征入自己的宫中,供自己淫乐。
只是这等苦衷秘密,陶商也只能自己独自咀嚼了。
“好嘛好嘛,臣妾只是随口说说啦,陛下要臣妾去劝降那扈三娘,臣妾去劝降便是啦。”
上官婉儿转眼又俏脸堆笑,双手摇着陶商的手臂撒娇,香唇顺势还在陶商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还是朕的婉儿最乖。”陶商嘿嘿一笑,那一只手顺势已移到了她的蛮腰下。
上官婉儿被陶商夸,眼中尽是甜蜜,却又问道:“那咱们现在呢,难道就这么干等着那个扈三娘么?”
“当然不会了,朕其实召爱妃你前来,还有第二件事。”陶商眼中开始透出诡秘的邪光。
第二件事?
上官婉儿长长的眼睫毛扑扇个不停,瞧着陶商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心儿就不安起来,以为陶商又想出了什么古怪的花样来,要折腾她。
陶商却只是一拂手,“这些乐姬的琴乐朕都快听逆了,朕想起婉儿你最擅长洞箫了,所以就叫你来吹一曲箫,箫吹完了,那扈三娘也就应该到了。”
洞箫……
上官婉儿松了口气,还以为陶商又想让她做什么不害臊的事,没想到只是兴致来了,想听她吹曲子而已,那就简单多了。
她便是笑道:“原来陛下只是想听箫而已,那还不简单,只是陛下适才叫人召臣妾的时候,怎么也不早说一声,害的臣妾没有把箫带来,臣妾这就派人回我宫中去取来。”
“回去取多麻烦,朕在这里早为爱妃准备好了一只箫,还是一只做工精良,当世绝无仅有的极品好箫。”陶商一本正经的说道。
“竟然有这样的绝品好箫,臣妾倒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吹一吹了,不知这极品好箫在哪里?”上官婉儿信以为真,四下扫望,还想寻找那箫的踪影。
“这支极品好箫,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在这里……”陶商眼中燃起了深深的邪意,带着一脸的坏笑,缓缓的站了起来。
……
如梦如幻,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真是醉了。
不知过了多久,陶商才从那种夺魄中清醒过来,正好宫女来报,那扈三娘已经被押入宫中,此刻正在宫外候见。
“爱妃,辛苦了,先歇一歇,呆会还用得着你这张伶牙利齿的小嘴呢。”陶商摸着上官婉儿的脸蛋道。
上官婉儿嗯了一声,这才红着张酥粉的俏脸,指尖轻轻拭去嘴角痕渍,起身站了起来。
左右的妲己和甄宓早已习惯这种场面,只是暗暗窃笑,朝着上官婉儿挤眉弄眼。
穆桂英和洪宣娇二妃,却是头一次看到,二女看的是目瞪口口呆,羞绝满面,仿佛置身事外的她二人,比上官婉儿这个当事人,还要窘羞百倍一般。
“宣扈三娘进来吧。”陶商拂了拂手。
传下号令的同时,陶商已不再那么四仰八叉的躺着,而是正襟危坐起来,身上乱倘着的衣服也扯齐了,恢复了几分帝王的威仪。
毕竟,扈三娘并非自己的后妃,初次见面还是要留一个好映象,倘若是吓坏了她,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那就要费些麻烦了。
妲己等爱妃们,一见自家丈夫正经起来,忙也从宫女的手中接过了“正经”的衣裳,该裹的裹,该遮的遮,收敛了冰肌雪骨,也恢得了妃子的仪态,侍立在了陶商身边。
片刻后,扈三娘默默的步入了堂中。
陶商这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