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祥眯着眼睛,像是一个精明的猎手,全身上下的打量着高君,妄图拆穿狐狸的伪装:“咱俩真是夫妻吗?”
“这还有假?”高君硬着头皮说道。
“你怎么证明?”姬祥问道。
这一点自然难不住高君,他早就想到姬祥会有此一问的,所以当初说出了这个谎言,就从电线杆上找到了办假证的电话,乐乐呵呵的合成了一张照片,只做了两张结婚证,结婚日子是姬祥发生意外前的一周。
之前就给姬祥脑中打造了一副美好温馨的画面,两个人的小家,姬祥亲自设计装修的,处处透着温馨,曾经让姬祥无比向往。
当看过结婚证之后,姬祥却越发的迷茫了,只是再看高君不再像之前那人气势汹汹了。
她无力的坐在长椅上,轻轻捶着自己的脑袋,念叨着自己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高君轻声问道。
姬祥抬起头盯着高君,脸蛋比刚才更红了,不是冻的,而是羞的。
许久她才开口道:“我刚才做了一次全身检查,结果……你自己看吧!”
说完,姬祥红着脸将一张检查报告单塞给了高君,自己低着头,双手捧着脸蛋不说话了。
高君只瞥了一眼,顿时脸色就黑了,也没看具体是什么检测,总之上面报告中,有几个字格外的醒目:“初女膜完好!”
高君牙疼般的倒吸冷气,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痛恨初女膜。
难怪姬祥会突然发飙质问,一对领了结婚证,又有一栋亲手装修的房子,意外发生时,还是在旅行结婚的路上,那为什么自己还是初女?
高君用力的挠着头,这特么可怎么解释啊,结婚日久,媳妇却还是初女,这恐怕是世间最恶毒的骂词了。
怎么说?
自己没有这方面能力?高君是打死都不会说的。
自己的尺寸不够?开玩笑,不敢说顶你个肺,但发挥好顶你个胃还是没问题的,就算切掉多一半,破开那一道膜仍然轻松愉快。
既然不能说自己,那该怎么解释呢?说是姬祥的问题,可人家刚刚做了全身性的全面检查……
高君一时间心乱如麻,这就是说谎的下场,一旦出现纰漏而圆不上,就会陷入这生死两难得境地,所以人还是尽可能的不要撒谎,太痛苦了。
可高君却无可奈何,只能继续用谎言和圆谎言。
他呵呵一笑,拉住姬祥的手,将她往自己身边拽了拽,柔声说道:“原来是这事儿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你什么意思?这不是很奇怪吗?”姬祥好奇的问,一个女人因为自己还是初女而感到奇怪,这确实够奇怪。
高君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温柔如水,语气轻缓的说:“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你要求的。”
“我?”姬祥指着自己的鼻尖,一脸的好奇。
高君点头道:“我承认,当初完全是因为你的美貌而追求你,开始交往之后,我更是对你的姿容垂涎三尺,总有一股火一般的冲动,但你却总是用你那如水般的温柔和理智扑灭我心中的火焰。
你总是说,想把自己的一切在最美好的环境下交给我,我开始以为是洞房花烛夜,结果你却说,想要像我们祖先一样,回归最原始的状态,那样才能彻底的解放自我,获得最纯粹的快乐。
所以我们领证,装修好房子之后,就开始了我们的新婚之旅,你想去西南,因为那里还保留着原始的痕迹,你说想去黄龙,因为那里有最原始的森林,有最美丽的五彩神池,有祖先栖息的岩洞,你想去神农架,呼吸那里最纯净的气息,你想去巫山之巅,那里的云雨才最浪漫……”
高君在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再一次拿起画笔,在姬祥空白如纸的记忆上,画下最美的景色。
姬祥也慢慢陶醉在了高君的描绘中,身体靠在高君怀里,想象着回归原始的自由与快乐。
看着姬祥接受了这个解释,高君总算松了口气,但眉头仍然紧锁着,自己已经给她描绘了温馨的家,美妙的旅行,接下来是不是该规划未来孩子是男是女,如何教育的问题了?
可在那之前,还有一个更严峻的考验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