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父母心,这个道理你不懂?”景军泰严厉地看着唐槐。
“可我不是医者。”暂时不是。
“我呸!”谷佳佳突然很没形象地吐了一口口水。
景华挑眉,嫌弃地看着她。
她却不在乎,很没礼貌地看着景军泰:“还医者父母心呢,今晚你们是怎样对唐槐的?你们那态度像对待一个父母吗?在你心里,应该是医者仇人心吧?你这老头,还好意思让唐槐治病?奶奶的,治一条狗一条猪,都比治张诗婉的弟弟好!治好了,人家不会感激你,治坏了,人家会拿刀砍死你,只有傻猪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再说了,唐槐目前只是学生,她的义务是好好学习,不是为人治病。老头,你是脑子生锈了还是心被狗吃了?今晚你可是不少责怪唐槐的吧?我可是有注意你的,当你听张诗兰说唐槐想害张军殿时,你可是黑白不分就用要掐死唐槐的眼神盯着她看的。怎么?现在又来让唐槐给张军殿治病,你就这么喜欢被打脸?”
谷佳佳的话,让景军泰脸色愈发阴沉、森冷:“你这个丫头很大胆。”
“不大胆被你吓死吗?整天摆着一张阴沉阴沉的脸,用锐利锐利的眼神看人家,人家是挖了你祖坟还是砍了你父母?”
“噗……”唐槐忍不住噗嗤一笑,“佳佳,我越来越欣赏你的胆量。”
谷佳佳昂首,小骄傲的道:“本姑娘可是不怕死的!”
她扬起脸的样子,很可爱,但……景华不看她一眼。
景军泰差点一口老血要喷出来。
盯着谷佳佳的眼神,阴鸷又犀利。
谷佳佳却不怕死地道:“看吧看吧,你们看吧,这眼神多可怕啊。”
谷佳佳上前半步,看着景军泰:“我没挖你家祖坟,也没砍你父母,更没欠你十万八万的,用得着这样看我吗?难道我说得没道理吗?唐槐想给谁治病就给谁治病,难道不是她的自由吗?”
“你……”景军泰这一生,从来没被两个丫头这么气的,气得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脑子死机似的。
“景爷爷,你别浪费心思了,佳佳说的,也正是我想跟你说的,我不是医生,没拿到医学资格证,没资格替张锦涛的儿子治病,我现在只是一个学生。还有,我是一个很记仇的人,一点小仇,我都可以记很久很久,今晚你们羞辱了我,我这辈子都记得,我怎么可能给张军殿治病呢?我是吃饱了撑的?何况,我现在一点都不饱,还很饿……”
唐槐摸了摸胃,可怜兮兮地看着景煊:“景煊哥,今晚我没怎么吃东西,又受了不少气,被人骂,现在又累又饿,精神还受到了一万点打击,我现在只想快点回酒店休息,不然我会疯的。”
即使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是装的,景煊也受不了她这一套,他眸光深沉地看着景军泰:“爷爷,时候不早了,让唐槐早点回去休息吧。你要是这么关心阿殿,就在医院守着他吧,或者可以到国外给他找更好的医生,请你们不要来打扰唐槐。还有,不要再在我面前说张诗婉的事,经过今晚,我总算看清她们的真面目了,你要是这么疼爱她们,自己娶了她们,或者另给她们物色个好男人吧,不要再来烦我。还有一点,爷爷应该知道,我不是第一次跟唐槐在酒店开~房了。”
唐槐:……
什么情况?
他是想暗示,他们已经发生关系了吗?
哦,好羞涩,捂脸……
也不管景军泰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景煊拉着唐槐,大步离去。
谷佳佳当然也要紧跟上来的。
景华起程慢了半步,他深深地看着景军泰:“爷爷,回去休息吧。”
今天是他生辰,谁都不想闹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