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尿酒。”三叔公在那里吃着肉喝着酒了。
“童子尿?”钟星动作顿了一下。
他眼角抽了一下,怪异地看着自已的脚踝。
尿涂在他皮肤上,脏不脏?
可是一想到是童子尿,算了,童子尿,有啥脏的?
有人还喝它呢。
钟星又倒一点,继续揉着,他打趣:“你又骗村里哪个小孩的尿了?”
“我的。”
“什么?”钟星一听,手一抖,差点就要把手里拿着的药瓶弄掉。
三叔公赶紧上前来,抢过药瓶,紧张地说:“拿稳啊,这是宝贝东西啊!”
钟星眼角抽得更厉害了,三叔公的童子年?
他还是童子吗?!
钟星想踹人!
他赶紧冲到水龙头,把手给洗了。
他还想洗脚的,三叔公忙道:“擦都擦了,矫情!你现在洗,也没用,酒气已经通过你毛孔,进了你伤口了,你不想明天痛得走不了路,就洗掉。”
钟星一听,动作一顿。
“洗干净手了就回来陪三叔公喝两杯。”
算了!
钟星心里道:三叔公的一片好心,不要浪费了!
尿是脏,可有些尿,真的可以当药来使用。
比如童子尿。
钟星返回来,心里不停地念着:童子尿是干净的,童子尿是干净的……
回到位置坐下,钟星还是忍不住问:“三叔公,你这童子泡,放了多久了?”
“五六年了,里面放的都是一些明贵的药材,然后用我的童子尿和酒一起泡的。”
钟星好笑地看着三叔公:“都大把年纪了,还童子,不怕把自已的大牙笑掉?”
“我的大牙早就掉了。我本来就是童子。”没破过处,都是童子。
“听说隔壁村王奶奶想跟你结伴,你干嘛不同意?”钟星坐好,拿出筷子夹了盘里的肉吃。
肉的口感很质,骨头很脆,味道很棒,能吃得出来,是野味。
钟星想问是什么肉,耳边却响起三叔公苍老的声音:“我一生都这么过来了,半条腿都踏进棺材里了,还找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