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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章 凤求凰8(2 / 2)

“天机星无意中发现的单盟主,还有青龙、朱雀等人跟随在单盟主身边。看样子,应该没事了。”

李世民终究没有杀单雄信。念及此,心中突地升起异样的感觉,很是复杂,“可知阿信去了什么地方?”

“看他们行进的方向,应该是……洛阳。”

即便李世民又救他一次、放他一次,他仍旧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走上李世民的对立面,他们二人的大战再也避不了。

再见面,他们二人必有一死。

心中突起无限的惆怅,明知按历史的进程应该是李世民赢,但不知怎么回事,心中总有些不安稳,而这份不安稳我清晰的感觉得到,是为了他━━李世民。“至少,你能不能够……能不能够不要让阿信死在你的手上……”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的送新嫁娘歌隐约传入耳中,是那么的熟悉……

‘新郎、新娘……拜天、拜地……’的高喝声是那么的熟悉,我想挡都挡不住。

方才有事便不会受这些外界因素的干扰,我尚且能够心静。但如今一旦无事,我便再也不能心静。

不公平!

这一点也不公平。

我心中仍然有他,但他的心即将被燕小满填满。

我正郁郁愤懑间,只听外园传来一个小丫头的声音,“王妃娘娘,王爷请娘娘到花厅喝燕贵人的孝敬茶。”

孝敬?哼,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婆,犯得着喝孝敬茶吗?“告诉王爷,我已睡下。要小王爷替我喝了便是。”

耳听得小丫头道了声‘是’后退了下去,我思索着问道:“听这声音,好熟。”

“是小莲。”

原来是那个服侍过佟儿的小丫头。

见我脸上黯然寡欢,秦妈妈说道:“娘娘既然累了便睡罢,明天一早起来,定然又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堂主。”

本以为每月只有月圆之痛,万不想这个月不但有走火入魔之劫,更有心劫。

一笑之下,我自嘲说道:“睡罢。”睡着了,眼不见、耳不闻,一切清静。明儿一早醒来,我当发觉自己的忍功更进一层。

“观音婢。你睡了么?”

听着三思园外兰诺伊的声音,我诧异的看向秦妈妈,“这个时候,她来这里做什么?”语毕,我突地明白了,来的只怕不只她一人。

颉利定然跟着。

这些时日,颉利虽然在秦王府做客,但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根本碰不到我的面。他知道汉室的规矩,内院不得随意入内。他更知道,即便他要求见我,李世民定然也不会同意。是以今夜,他趁着李世民无暇分身之际,央着兰诺伊带他来见我。

相见争如不见,见了也是枉然。我回道:“我已睡下,有事明日再来罢。”

“观音婢,我知道,你没睡。今天你无论如何也不会睡着。”颉利的声音清晰的传来,紧接着他又道:“我更知道,知道你恨我。所以你不见我,也不容我见你一面、看你一眼。但是你可否想过,无论我有没有塞女人给李世民,他李世民一样会妻妾成群。今天,他这般显摆的‘娶’燕贵人,不正说明我曾经对你说的话没有错吗?”

轻叹一声,我缓缓的说道:“颉利,我没有恨你,从来便没有恨过你。正所谓‘入乡随俗’,我们这里讲的是‘男女授受不清’,夜这般深了,你还在我园外叫喊,明日长安城中定然会传遍闲言碎语,你真忍心我被流言蜚语恶意中伤?”语毕,我看向秦妈妈,“妈妈,去,代我送客。”

“中伤又如何?他如此待你,你何不随我去突厥?”说话间,颉利已然不顾秦妈妈的阻拦硬闯了进来,乍然见到我,他吃了一惊,“你……真毁容了?”

兰诺伊紧随着颉利进内,在喊了声‘哥哥’后,又看向我的方向,“观音婢,我……对不起。”

在颉利进屋的瞬间,我已然将面纱戴上。我笑看着颉利,“是啊,颉利,我毁容了,你还要我吗?”

“毁容了又如何,我要的是你的人、你的心,又不是你的容、你的貌。观音婢,跟我走,如果你舍不得乾儿,将乾儿也带上。我向你保证,回了突厥,我将我身边所有的女人赶走,只宠你一人。”

眼见他越来越激动,示意秦妈妈拦住了他向我靠近的身躯。我轻声说道:“颉利,走罢,我不会和你去突厥的。原来不会,现在也不会。我还可以告诉你,将来更不会。”

闻言,颉利脸上的神情愤恨难郁,几度扭曲下他突地大声说道:“李世民今天这番待你,你还这般认定他。”

这无关认定与否,因为我和他的感情正在慢慢的发生着变化……但这些话,我说不出口,我不能给颉利任何希望,是以我笑着点头,“正是。”

“你……”

不待他说话,我截住说道:“颉利,你们男人有妻有妾很是正常,这不怨任何人。所以我不怨他。别说你只嫁一个兰诺伊过来,即便你嫁十个兰诺伊过来我也不会恨你,明白不?这王府中来的女人越多,我越发觉得……”

“不,观音婢。不要说,不要说了。”颉利欲再度冲上前的身子被秦妈妈活生生拦住,他仍旧不依不饶的说道:“你随我走,我知道你现在在说气话。我更知道你的心现在正伤得流血。我懂你,一直都懂你,所以不要在我面前撒谎。跟我走,外面我都布置好了,只要你点头,即便是血染长安,我一样要带你走。”

听到这话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只觉得心中一暖,眼睛一湿……但紧接着,我平心静气、深吸一口气说道:“妈妈,送客。兰诺伊,带你哥哥走。”

被我狠厉的眼神吓住,兰诺伊一时愣了神,不知如何是好。颉利道了声‘不’后,不管不顾的向我扑来,“观音婢,你骗不了我。既然你不能痛下决定,我便替你下决定。”

轻巧的抓住颉利的胳膊,秦妈妈淡然说道:“王子,得罪了。”

知道要想抓到我,必得先过秦妈妈一关。颉利也不迟疑,立马使出摔跤术中的‘脱’字决,成功的脱离了秦妈妈的抓拿,然后一个鹞子翻身,再度向我袭来。

莫说如今我没武功,即便有武功也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显摆。情急下我只得连连后退。直到退出房间,退到踩到一个人的脚,我才止住退势。

“娘娘!王子!”

是如云、如月。

似看到救星,颉利欣喜说道:“快,你们两个帮我将观音婢带出这三思园,王府院外有本王子的狼头军接应,直接出城。”

如云、如月本就是颉利送予我的,如果她们按颉利的命令行事也不为过。只是她们二人如果真听颉利的话,那秦妈妈就是双拳难敌四手了。

我就赌她们二人和我这些年的姐妹情深,是以厉声说道:“如云、如月,帮秦妈妈拿下颉利,送他去婚宴用餐。”

稍有犹豫,如云、如月二人急忙从我身后跳出,“王子,得罪了。”

眼见如云、如月也加入到抓拿颉利的阵营中,我长吁了一口气。终究,我没有白疼这两个丫头。

“如云、如月……你们敢,敢不听本王子的话?”

“是王子要我们听娘娘的话。”

道了数声‘你、你们’后,敌不住三人的围攻,很快,颉利被如云、如月一左一右的缚住。

看着动弹不得的颉利,我说道:“颉利,对不起。如云、如月,送客。”

颉利挣扎得厉害,最后如云、如月只得倒拖着他走。他仍旧一边挣扎一边说道:“观音婢,你会后悔的。你知不知道,今天李世民喝了多少鹿血,喝了多少酒?你知不知道这说明他将会多么的宠爱他的燕贵人……”

鹿血和酒?

我震惊的看着颉利,只听颉利又道:“观音婢,从此后,李世民势必会将你全然忘却。你不和我走,错失这次机会,你会后悔的,会后悔的……你后悔不要紧,可我怕你心痛,怕你心痛啊……”

不想再被颉利那些煽情的话左右,我喝道:“秦妈妈,送兰诺伊去婚宴。”

闻言,兰诺伊急忙一边躲着秦妈妈的抓拿一边说道:“观音婢,不,不……你就听哥哥的话,和他走罢。只要你走,我便走。”

这孩子,到底是爱李世民多一些还是爱我多一些。

即便他们兄妹二人也许会给我惹下无尽的麻烦,但我的心却是被深深的震撼着。

但……事不宜迟。再这般闹下去,我不要颜面却还得顾及长孙府、顾及我的乾儿。眼见秦妈妈已抓住兰诺伊,我怒剜了兰诺伊一眼,再度说道:“秦妈妈,送兰夫人走。”

被秦妈妈拿住,兰诺伊不服、不甘,挣扎着、犹豫着、一步三回头的看向我的方向,我淡声说道:“兰诺伊,今晚之事,我不怪你。但是,如果你想你哥哥能够活着走出长安城便去陪着他,要他少说话,免得生是非。”语毕,不再看向她,我毅然决然的进了屋子,顺手关上了房门。

鹿血和酒,呵呵……不下长相思!

定然是一夜狂欢!

他就是这般的想在新欢面前展现他的雄风吗?

伸手抓起一个茶盅,我将茶盅狠狠的掷向地面,随着茶盅的碎裂之音传来,我一把将面纱狠狠的扯下扔在地上,痛苦的抱头坐下。

不可,不可,佟儿的长相思之欢就是害我的根本。我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

“观音婢,怎么了?”

这声问候将我吓了一跳。睁开眼,茫然的看着坐在我身边的、一袭大红衣衫的新郎,他伸手替我试下脸颊上的泪,“观音婢,怎么了?是想长孙伯伯和伯母了,是不?我就知道陛下最后那句‘长孙将军在天有灵’的话必会惹得你心伤难忍。”

今天不是你大喜的日子,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似乎看出我眼中的疑惑和迷茫,他朗声说道:“我管他们怎么说,我又不是为他们而活?”说着话,他又强势的将我搂在怀中,替我抹着脸上的泪,“瞧瞧,都花了,好在我上来了。要不然,揭喜帕的时候,肯定要将元霸、元吉、智云他们吓一跳,到时候,还不知会如何笑话我呢……我李世民的女人定然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就这番素颜已是足够!”

元霸、智云……他们不都已经入了黄土?

那我方才是幻觉?!

呵呵……是啊,幻觉。因为今天的场景和太原大婚那日的场景太过相似。相似得直直刺入我的眼中、我的心中。

随着一股浓烈的酒味袭来,我吃一惊,猛然回头间,只见李世民一席大红衣衫站在我身边。一如成亲之始的穿戴,一如成亲之始的容颜,我一时怔住,这是我的幻觉还是现实。

“我的新娘,什么人、什么事……惹得你如此生气,连茶盅都摔坏了?”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歪七歪八的挤在我身边坐下,然后在我脖劲处呵了一口气,“嗯,告诉本王,本王杀了他。”

随着阵阵酒气迎面扑来,我醒悟,这不是我的幻觉,而是现实。

如果单说喝酒,喝个五天五夜也醉不了他。只是如果酒中再加鹿血的话,酒仙转世也当醉。

看着他醉意朦胧的眼,我起身说道:“王爷,你走错屋子了。”

一把将我拉着坐下,紧紧的箍着我,李世民几近卷着舌头说道:“害什么羞?你是本王的新娘,本王怎么会认错?”

他一迳说着话,一迳在我脖颈处呵着热气,还时不时的在我耳垂处轻咬一二,动作也越来越放肆。

这可不是好现象。

用尽全身的力道摆脱他的束缚,我急忙说道:“王爷,我不是你的新娘,我是……”

话未尽,唇已被他直接攫住,未尽的话都被他吞入腹中。

不但有酒味,更有浓厚的血腥味。看来颉利说得对,鹿血和酒……

一边挣扎着拍打着他,我一边用脚狠狠的踩李世民的脚,迫得他痛呼一声不得不放开我。

我虽脱离了他的搂抱站了起来,但他的手却是紧紧的拽着我,让我不能离开他分毫。

“王爷,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的新娘,不是你的燕小满。”

“你不是本王的新娘那谁才是?吻都吻过了,还害什么羞?”

一边说着话,他一边抓着我的手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紧接着一个踉跄之下,他将我重新搂入怀中,吻便那般铺天盖地而来。

一时间,只觉得羞辱倍至。在他眼中,我不是他的王妃,而是他的新娘燕小满。

我不要当替代品,更不可能是你随意可以侵犯的王妃。趁着他呼吸的功夫,我伸手直抓向他的俊容,期待几道划痕能够令他清醒。同时厉声说道:“我不是燕小满,我是你的王妃,看清楚了,我是长孙明珠。”

“王妃?”轻巧的便抓住我的手,他眯着眼看着我,然后又搂着我笑起来,“好好好,本王答应你,只要你侍候好了本王,它日封你一个王妃又如何?”

赤鼻的酒味混和着血腥味再度袭来,我急急挣扎避让,“你说过……不再招惹我……你说过,喝酒必不碰我的……”

“酒?呃,好……放心,明天本王必将合卺酒奉上。今夜便别使小性子了,嗯……一刻值千金……”语毕,不再容我挣扎,他一把打横抱起我,直接往床榻方向走去。

从来不想自己会被自己的丈夫强,更不想自己会被自己的丈夫当另外一个人给强。自尊、自傲都容不得他如此待我。我使出吃奶的力拼命的抵抗着他,但越是抵抗越引得他兽性大发。

眼见身上的衣物片甲不存,眼见着自己的抵抗毫无用处,发自心底的柔软令久不再哭泣的我再也止不住的失声痛哭。

“观音婢,别哭……别哭……”

这一声‘观音婢’的呼唤,就像是来自于千年以后,又像是来自于千年以前,有多久了,有多久他没再唤我一声‘观音婢’,如今,我听到的‘观音婢’的呼唤是真实的还是我仍旧时有的幻觉或梦境。

“……别哭……别哭……”的低喃在我耳边不时响起。

恍惚记得,四明山时,那个倨傲的少年拿出罗帕,“咦,胆子真小,又吓得眼泪鼻涕直流的……瞧瞧,现在我长期将这些女孩子的东西准备在身上,为的就是妨着你将眼泪鼻涕又流我一身。不要紧,想哭多久就哭多久,我准备了许多,有的是……瞧瞧,瞧瞧,唯有对我,你就像只小野猫。对别人,可都是一副大家闺秀之举……我很喜欢……观音婢,我很喜欢。”

恍惚记得,他将佟儿看作我,也是这般说着“……观音婢,别哭……别哭……”

如今这声‘观音婢’我分不清,分不清是出自那个倨傲的少年还是出自如今这个狠厉的王爷……

两张面相不停的在我眼前交替出现,朦朦胧胧、不可断绝。

随着耳畔熟悉的轻咬,随着唇间霸道的深吻,随着熟悉的大手熟悉的挑拨着我所有的敏感神经,久未逢雨露的身子亦起了颤栗。

一声狂欢之中,眼前的倨傲少年似乎又变了,那双俊眸中突地泛起血红,盛着的满满皆是,似一匹来自塞外的野狼。

‘不’字还没出口。霸道的吻便如飞而至,再也容不得我说只字片言,剩下的皆是被翻红浪、巫山,没有任何情爱,有的全是最原始的冲动。

怎一个疯癫可以形容。

抓不住任何点滴、脑中塞不进任何曾经想过的龌龊画面,剩下的只有二人肢体的纠缠。

一夜的疯狂、零乱……

直至身边的人力气耗尽,直至身边的人魇足的将我搂在胸口酣然睡去,我才从漫天的疯狂中清醒。

我这是怎么了?

缓缓起身,仅披着一条薄衾下床,我坐在床缘边再一次细细的看着再也熟悉不过的容颜。

你方才宠幸的到底是谁?

是你的新娘燕小满还是你在心底潜意识中呼出的那声‘观音婢’?

而我呢?

是满足你还是满足曾经那个在我心中阳光明媚的少年?

闭上眼,我想回忆起方才的疯狂,奈何记不起一丝一毫,剩下的除了肉欲外还是肉欲横流。

呵呵,若感情只剩下肉欲横流,是不是我们的这一段感情终于可以画上句号?

画上句号啊……心中腹诽着,我再度睁眼看向熟睡的容颜:饮过酒、喝过鹿血的你经此一战,不睡24小时定然不会清醒。若感情真要画上句号,就从今夜开始罢,清醒的你必然会忘了这疯狂的一夜。

看着外面即将拂晓的天,听着屋外三人的喘息声。我将李世民用薄衾裹好,轻声呼道:“如云、如月。”

“娘娘。”进屋的二人,眼中明显布满兴奋的神采,只听如云说道:“怪道婚宴间王爷不见了踪影,连侯爷都当王爷去了燕贵人房中还命所有人不得打扰、不得闹洞房……”

我伸手至唇边,示意她们二人不要太过高调,轻声说道:“别说了,将王爷悄悄送到燕贵人房中。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娘娘……”如云、如月不满的异口同声。

“今夜的事,就当没有发生。”

“可是,可是……”两句后,如云、如月二人惊恐的、不可理喻的看着我。

一笑,我缓缓解释,“燕贵人虽非大家闺秀,但也是小家碧玉。新婚之夜独守空闱之辱她如何能受?”

“那娘娘呢?娘娘就愿意忍受?”

看着两个小妮子全然为我不满、不甘的的神情,我淡声说道:“若你们偏为我计较,我便给你们一个舒坦的理由。”眼见两个小妮子满腹狐疑的看着我,我指了指熟睡的李世民,“今夜,就当是我宠幸了王爷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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