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不方便的?都一样。”
“叔,抽时间去往省城看看,让省城的小姑娘给你捏捏脚敲敲背,舒服的很,我跟着怕您不好意思。”郝蔓笑着说。
来丑咧嘴一笑,说到:“你叔老了。给你叔开玩笑。贺丰收,是不是会打拳的哪一个?知道了,小子有种。来,叔敬你一个。”可能是郝蔓说要给来丑找小姑娘,来丑心里高兴,主动的和贺丰收干杯了。
贺丰收满满的喝了三杯,来丑象征性的喝了一些。
看来丑一直不放开喝,郝蔓给宋轶媚打了一个电话。来丑是一个老狐狸,这时候在看郝蔓给他出什么条件,他要不要全身心的拆迁。
“你爹真的就要回来了?”来丑今天来还关心一个话题,就是郝德本到底是啥情况。郝德本进去了,来丑心里也有小算盘,就是要取代郝德本在红沟的位置,尤其是要借着这一次的拆迁,红沟新城的打造,自己经济上进一步,声望上升一级,在红沟说话的分量重一些。但是听说郝德本的案子出现了翻转,心里打鼓,不知道下一步怎样把握,把握什么样的度,来丑在心里对郝德本很怵,不光是来丑,红沟很多人都怵郝德本。
“哎,回来不回来又如何?他已经把郝家折腾的快不行了。律师说,他的案子已经到了京城,高层已经重视,结果就两个,要么很快放人,要么很快执行死刑。”郝蔓说着,用湿巾擦了擦眼泪。
“不要难过了,闺女,既然死刑执行的时候叫停了,说明就一个结果,你爹很快就要回来了,上级的决策是慎重的,不会轻易的变更,既然变更了,说明你爹的案子已经翻转,你爹很快就回来了。来,闺女,今天我们两个喝两杯,也算是提前为你爹接风洗尘。”来丑说。
“谢谢,来叔。”郝蔓端起酒杯,也痛快的喝了。
这时候,宋轶媚进来了,进来的时候端着一盆煲好的粥。
“宋经理,这是一道什么菜?”郝蔓问。
“不好说。”宋轶媚笑着说。
“你们做的菜都不好意思说,叫来村长怎么吃?”
“是这样,郝总,您说,今天晚上有贵宾,叫我们准备一道拿手菜。我就和厨师长亲自跑到北边的驴肉店,那个老板今天刚从外蒙进来一批活驴,其中一头公驴个子大,家伙也大,厨师长就让老板把驴的家伙割了,连同驴血带回来,加上上一次在湖里抓的那个大鳖一起炖了,炖的时间有点长,让客人等急了。”宋轶媚羞羞答答的说。
“你确定是从活驴身上割下来的?”郝蔓盯着宋轶媚,不相信的问道。
“是,我和厨师长看着那个老板割下的。驴的家伙这么长。”宋轶媚伸手比划了一下。
郝蔓和来丑都笑了。
“随便吃一点就算了,你叔啥都吃过。郝蔓,你看你当董事长的,一道菜就把关这么严,人家宋经理是一个姑娘,你问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来丑兴奋的说。
“叔,您难得来一次,一定要让你在这里尝尝酒店的特色,驴的家伙是外蒙的大家伙驴。这只老鳖是鹤鸣湖里捞上来的,十多斤,人家说,这是一只鳖王,一般的人降不住,只有红沟的王者才能吃上。宋经理,不要光站着,给来村长盛上。”郝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