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好说,老爷子花天酒地,眠花宿柳,谁知道给他们在哪里?你真的有诚意,我可以带话给他。”
“好,给老爷子说,红沟的这一块地皮让他退出来,有什么条件我们可以谈。”郝蔓说。
“要是老爷子不愿意呢?或者说老爷子想让你郝蔓退出来呢?”
“笑话,我郝蔓已经经营这块地皮一年多了,前后的投入你们应该清楚,要我退出?我退出你们能玩下去吗?有些事情不是钱多了就能玩下去的。我听说,最近有色和无色的矿业都在整顿,都在整合,老爷子虽然从煤黑子出身,摸爬滚打几十年,昧心的钱不少挣,是不是玩不下去了?想洗洗脚上岸?上岸要选一个好地方,红沟不适合他,红沟不是岸,是险滩,老爷子在水里时间长了,已经不会用肺呼吸了。”
“郝蔓,呢今天是来求我的,想不到还这么刁蛮。”
“我是诚心诚意来解决问题的,说话就这样,习惯了,要谈我们就坐下来谈,我郝蔓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我可以给你们钱,多少?你们说一个数,我郝蔓认了。”
“我想老爷子不会干这种事情的,老爷子不缺钱,怎么会平白无故要你的钱呢?”黄俊说。
“缺钱不缺钱是他自己的事情,我给黄老爷子钱只当是孝敬他老人家的,黄老爷子和家父是世交,只是家父官司在身,不能亲自见他,黄老爷子怎样对待他的这个闺女的,我会去监狱向他汇报。一句话,一千万,我给老爷子一千万,让他退出来红沟那块地的竞拍。”郝蔓说。
“哈哈哈,郝总真的大方,一下子就孝敬老爷子一千万。我可以给他汇报,不过,我想老爷子不会答应的,平白就拿了你一千万,传出去笑话,好像是老爷子趁郝德本叔叔不在,欺负你一样,郝叔叔要是从监狱里出来,两个老家伙再见面不好说话啊。”
“那就是贴了心的要和我郝蔓过不去?有一句古话,强龙不压地头蛇,我郝蔓虽然不是龙蛇,在红沟也是一条蝎子。我该说的已经说了,这样,现在不到十点钟,今天晚上午夜之前,你给我回一个话,行还是不行,我就一直在这这里等着,不会关手机的。”
“好,痛快,我争取说服老爷子,再见。你们继续。”黄俊站起来走了。
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大小姐,今天我们是来求人家的,你这样的态度能谈成?能解决问题?”贺丰收说。
“你过来。”
贺丰收跟着郝蔓进了卧室。这个女人,真的是大气,在等待对方回话的两个小时以内还想和贺丰收爽一番,这两个小时可是牵涉好时代的大事啊,事关好时代以后的发展战略。
郝蔓撂下睡袍,露出冰清玉洁,贺丰收想不到郝蔓这么火急火燎。
“刚才你说什么?你说我态度不好是不是?我今天来这里见他们就是最好的态度,你以为黄氏父子是什么好鸟?和过去的黄世仁差不多,黄金堆的每一张票子上都有血,旷工的血,前年一个矿井塌方,死了十几个,黄金堆上下活动,只报了死亡一人,把事故瞒下去了。这件事我给他捅出来,黄金堆得坐牢,我怕什么,我郝蔓连老爹都不要了,我还要什么?黄金堆爷俩要是给我作对,我就和他拼到底,叫他们知道老娘的阴沟里也能盛下大船≈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披上衣服吧,不要感冒了。”贺丰收看郝蔓实在不雅,就说道。
“你去洗澡去,臭烘烘的。大战之前,我必须保持高昂的斗志,你今天要卖力。”郝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