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听见二爷的屋门响,可能是二爷回屋睡觉去了。
在窗户前面呆了一阵,小黑豆实在是没有脸面见到父亲,就从窗户前面离开,身后是厨房,厨房的门锁着。以前父亲总是把钥匙放到厨房门旁边的一个墙缝里,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小黑豆往墙缝里一模,一片钥匙在里面,取出来,打开厨房的门,里面是暖烘烘的熟悉的气味,还有麦子的香味,往那个案板上一摸,是软乎乎的馒头,有点余温,是今天晚上刚蒸的,小黑豆抓起一个就往嘴里塞,一口气吃了三个,往灶台旁边的水桶里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的咽下。
这一切都是在黑暗里进行,仿佛不是出去了若干年,而是刚从山下看露天电影回来。
吃饱喝足,小黑豆拿起一个袋子,把案板上的馒头都装了进去。想了想,又掏出来三个,父亲明天早上要吃饭,三个馒头够他吃的,中午他可以吃面条,晚上再蒸馒头。
惦着袋子出来,把厨房门锁上。顺着墙根往外走,走到大街上,回头望了一眼,已经看不见父亲低矮的房子,一栋楼房遮住了视线,这座楼房应该是二哥家的。几年没有回来,二哥盖上了这么漂亮的房子。
走到村口,往寡妇三嫂家里望了望,依然是黑咕隆咚的。就在小黑豆要走过她家门前的时候,屋里的灯忽然亮了。
屋门打开,三嫂披了一件衣服出来。小黑豆连忙停住了脚步。三嫂在院子里的粪堆旁蹲下,“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来。小黑豆看见一抹亮白,这是多少不眠之夜幻境,多少次兴奋的原点。
小黑豆的脑袋蒙了,血液乎乎的上蹿。
三嫂小解完毕,快步的回屋了,然后屋里的灯灭了。
小黑豆把馒头袋子放到墙角。脚步不自觉的往三嫂家里走。
在三嫂家的粪堆旁,小黑豆站住了,是走还是进去,激烈的斗争着,最终还是往三嫂的门口走去,最后一次,哪怕做完立即死了也值得。
在窗户上听了一会儿,觉得三嫂又睡着了,小黑豆掏出刀子,往门上轻轻的划拉几下,门栓就拨开了。
院子里一根铁丝上有毛巾,小黑豆拿上毛巾,往缸里沾上水,往门轴上淋了几下,轻轻的推开,门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把毛巾捂到脸上,小黑豆往东间的床上摸去。轻轻的,摸到了皮肤,还是那般的光滑润泽。
“谁?”三嫂忽然坐起来,灯“啪”的亮了。
“不准吭声,把灯关了。”
三嫂顺从的关了灯。
“你要什么,只管拿去,不要伤害我。”三嫂颤抖着说。
小黑豆不说话,爬上床就扑了过去。
激情之中,小黑豆禁不住叫了出来:“三嫂,三嫂,我想你≈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寡妇三嫂也是好久没有雨露滋润了,从听到第一句话就知道判断出是小黑豆回来了。忘乎所以的说了一句:“小黑豆,这些年你哪去了?嫂子也想你,”
潮水退去,小黑豆猛地一激灵,想起了刚才的话语,连忙摸了一下身边的刀子。
“小黑豆,我知道你带着刀子,你要杀就杀了我吧,嫂子好久没有这样享受过了,死了也值了。”
小黑豆心里惶恐,刚才只顾兴奋,咋就把三嫂两个字叫出来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