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远刚走,又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牛素梅、
“这么晚了,你来干啥?”郑洁敏说。
“是陈书记让我来的,说是把小会议室整理一下,准备茶水,搞好服务。”牛素梅说。
“你赶紧去吧”
“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们需要什么、”
“你是来看看贺丰收需要什么吧?我们什么都不需要。一会儿拿来一个水桶。”郑洁敏说。
“要水桶干什么?这时候往哪里找水桶?”
“矿泉水桶,办公室里不是有吗?”
“那么沉,我弄不动,你们上去搬吧。”
“空桶。”
“要空桶干啥?”
“给你说你不懂。”
“你不说我不去拿。”
“尿。”
“矿泉水桶能尿进去?”
“贺丰收的家伙多大?你知道他塞不进去?”
“鳖孙。”牛素梅骂了一声,走了。
几个人窃窃的笑。
“不要大声说话,咱们继续。刚才轮到谁坐庄?”
“重新开始。重新开始。”老徐说。
几个人刚坐好位置,听见外面有汽车响,撩开窗帘一看。见一辆锃亮的车停下,司机忙不迭的打开车门。里面出来一个很有派头的中年人,一看就是大领导。
接着,就是第二辆,第三辆,还有两辆警车。院子里一会儿来了七八辆车。看司机都年轻,训练有素,给领导惦着包,拿着茶杯,送上楼以后,把车子头朝外,稳稳当当的并排停在院子里。
“你这个党政办主任,不出去招呼一声,把这些司机安顿住?”老徐对郑洁敏说。
“头儿没有安排我做这些事,我的任务就是陪丰收聊天。我不能擅离职守。”郑洁敏有点失落的说。
打牌是不可能了,外面很多人,很多车,已经没有了兴趣,几个人躺在床上,无聊的翻开着电视节目。
在一档法制节目上,郑洁敏手里的遥控器停住了。电视上正播放一个案例,浙江的一个县城,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在短短的两年间,非法集资一个多亿,一审被判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