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阎昊从睡梦中醒过来,头还是有点痛。伸出手按压了一下太阳穴,再看向旁边,无忧却不在。本来他以为无忧会睡在他身边的,可是现在摸着空荡荡的床位,心里有些许的失落。
想起昨夜和阎沫为了无忧而打架,阎昊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他的酒量一向都是很好的,但为什么昨夜只喝了几杯酒而已,头就那么晕呢?难道无忧在酒里下了蒙汗药吗?可无忧有必要这么做吗,而且他也不相信无忧会这么做。
至于阎沫为什么会说他抢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他更是疑惑了。在他看来,阎沫喜欢的是伊若,他是不会看错的。可是迷糊中却听到阎沫那样子说,他实在是搞不懂。其中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阎昊正在沉思着,无忧已经笑意盈盈的推开门,端着一脸脸盆走了进来,看见阎昊坐在床上发呆,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好笑的说道:“昊,一大清早的就在魂游太虚啊?”
阎昊回过神来,看到无忧一脸灿烂的笑容,也不禁笑了起来道:“没什么,我的头很痛,昨晚喝得太多了。”
无忧拧干毛巾拿给阎昊擦脸,阎昊擦脸时触痛了昨夜被阎沫打伤的伤口,顿时忍不住嘶的一声。无忧立刻关怀的问道:“怎么了,很痛吗?真不知道阎沫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就冲进来打人。”
阎昊笑笑说:“我没事,只是一些皮肉伤而已。昨夜喝得太醉,发生什么事都想不起来了。”洗了一下脸,感觉精神好多了,但头还是晕沉着。
无忧见阎昊头痛,便体贴的拿起杯参茶递给阎昊,双手温柔的帮他按摩着两边的太阳穴。阎昊喝着参茶,享受着无忧温柔的按压。心里很满足,很希望永远都能够像这样,享受两个人的温馨时光。
无忧看着阎昊脸上的淤青,忿忿不平的道:“阎沫也真是的,不知道是怎么了,无缘无故说他喜欢我,还把你打成这个样子。”
阎昊笑了笑道:“可能沫是认错人了吧,我想他也不是故意的。无忧,别生气了。”阎昊说着,拉过无忧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我也是担心你而已嘛,你们兄弟两感情那么好,我再说他的不是,就等于离间你们的关系了。”无忧有点生气的说道。
“傻瓜,我不是在责怪你。时辰不早了,我也要回去换一下衣服,还要上早朝呢。”阎昊捏捏无忧的鼻子,宠溺的说道。
无忧拍掉阎昊的手,默然的站了起来道:“那你快回去吧,我这里也不适合你堂堂一个王爷待,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而且王府里还有一个宠妾在等着你呢。”
阎昊再次将无忧揽在怀里,看着她道:“我好像闻到了一股很酸的味道,是不是有人吃醋了。”
无忧听到阎昊的话,干脆哼的一声把头看向一边,不屑的说道:“谁吃醋啦,我是那种会吃醋的女人吗?才怪,我最不会吃的就是你的醋。”
阎昊哈哈大笑,挪揄她道:“我没有说你吃醋啊,而且我都说了,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没有任何人能够替代你的位置。”
无忧闻言默不吭声,阎昊见她还是不说话,又继续道:“无忧,我是认真的。回八王府吧,我这一辈子只想要你陪在我身边。”
阎昊深情的样子,宠溺的话语,让无忧的心不禁砰然跳动。但想起现在在八王府里的思月,她又觉得这句话很刺耳,刺得她的心都痛了。如果是以前,阎昊说这句话,她会感动得不顾一切的扑倒他的怀里。但现在她已经不是那个单纯的怜月,她是腹黑的无忧。所以感动也只是一时的,很快她就无视掉心里那一丝痛楚。
不过表面依然装作感动的样子,无忧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我已经不能回去了,你忘了我是个被大祭司说成是蛇妖的人吗?如果我回去八王府,被人知道的话,到时候就会连累到你了。”
阎昊紧紧的揽着她道:“我不怕,谁敢再污蔑你是妖孽,我绝对不放过他。无忧,上次无法救你,是我这一辈子的遗憾。以后我就算拼了命也要保护你不受欺负,相信我。”
无忧还是摇摇头,轻声的问道:“那你府中的那个思月呢?她陪了你那么久,难道你真能狠得下心把她赶出王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