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海贼了？”
瞪着大眼睛看着艾斯，路飞一字一句的开口。
等说完，他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加重了自己的语气，再次重复了一遍。
“不！当！海！贼！了？”
“对。”
面对弟弟的质问，艾斯只觉得心如刀绞，但这么多年来的历练还是让他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迎上路飞的眼神，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混蛋！”
不等艾斯语落，路飞勃然大怒，一把揪住了哥哥的大氅衣领，额头上布满了因为情绪激动而暴起的青筋。
“你再给我说一遍！”
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草帽小子死死的咬着牙，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他很不安，因为某些东西正在一点一点流逝。
“我不打算再当海贼了。”
艾斯笑着，但眼睛有些微微发红。
从小一起长大，他太了解路飞了，有些事情是解释不清的。
“你！”
见如此情况下艾斯仍死不改口，路飞怒从心生，顺从本能，举起拳头狠狠的砸在了对方的脸上。
“轰！”
没有武装色霸气的加持，但艾斯还是被这一记直拳轰出了十多米远，接连撞坏了莫比迪克号上七八根副杆才停下。
“大当家的!”
“路飞！”
上一秒还在激动的相互拥抱大笑，下一秒就大打出手。
路飞的暴起让罗罗诺亚索隆和马尔科等人面色一变。
场面一时混乱无比。
“混蛋，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将拳头捏的咔吧作响，路飞沉着脸，走向了那边躺在地上的艾斯。
“路飞，住手！”
见自家船长打了艾斯一拳还不消气，罗罗诺亚索隆他们连忙上前劝大声阻。
虽然“白胡子”的大当家不做海贼的消息是很震撼，但这毕竟是别人的事，在莫比迪克号上大打出手没有这个道理。
“都别管我，我今天就是要把他打醒！”
什么规矩，什么面子，这一切在路飞的眼中一文不值。
他只知道，当初在东海那个流着鼻涕说要成为海贼王，把自己的名字传播到世界各地的那个艾斯正在“堕落”。
作为兄弟，他有责任把对方拉回来！
“呵，你来吧，我也想见识见识你这小鬼的长进。”
仅是一拳而已，连皮肉伤都算不上，“火拳”艾斯自认还没有那么脆弱。
看着暴怒的路飞，他拍拍尘土从地上站起，脱掉代表着掌舵人的大氅，露出了精壮的上身。
“艾斯，你冷静一些。”
这样的艾斯是熟悉而又陌生的，马尔科一时间有些恍神，但这位“白胡子”海贼团的二把手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几个闪身来到了船长身前。
“马尔科，现在我很冷静。”
对自己的副手和哥哥摇了摇头，艾斯无比清楚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
一场久违的发泄
也好，他已经忘记自己多久没有好好打过一场架了。
“我会把你打醒，让你忘记那个愚蠢想法，永远忘记！”